2014年11月18日 星期二

淫術煉金士11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一章 女皇重臨
  前這:最近已經不斷趕稿了,每日最少也寫四千字以上,打得手指有些痛,人也麻木了但依出版的流程看來,八月可能趕不及,唉今個月底還要飛去美國工作,大約是一星期左右,回來還得要趕稿趕稿趕稿~~~之前看了風月的回應,哇……連水貼在內居然是一百三十??
  記得在原始風月上,好幾篇文章加起來也沒有這個數量……嚇死我了……
  很掛念小月啊,你快點滾出來吧~^0^
  重重迷霧深鎖,瀰漫著一片的詭異。
  距離海外大陸珍佛明,約六千海哩遠的一個小小巖礁島上,霧氣迷濛,怒潮擊岸,能見度非常低,如此環境最適合用以隱藏軍隊。一千名灰衣壯漢在火把的照耀下,包圍著一個高過十尺的祭壇,在祭壇的四周跪著三名魔法師,三名司祭,與及一位身穿大紅袍,手執骷髏魔杖的死靈法師,聯合施行不知名的法術。
  沒有發出特別的聲音,但一千名灰衣漢子卻倏然分開讓路,顯示出不弱於精銳軍隊的訊號傳達技術。一員身披藍色輕凱,灰色披風的男子從兩排人牆中走過,此人皮膚黝黑,鷹鼻隼目,頷下留著虎鬚,前額光禿,後腦卻束著一條長長的辮子,左臉上有一顆小黑志。
  此漢子雖不算高大,但卻肌肉賁脹,手臂粗如小兒腰,受他一拳恐怕連蠻牛都被打死。跟在他身後有四名灰衣人,合力抬舉一枝碗口般粗的霸皇長矛,矛頭是彎曲的蛇型鋼刃,單看其體積已知非常人能舉起。之後的還有數名形相各異的人物,有文質彬彬的,也有高大軒昂的。
  千名灰衣漢肅然起敬,這名長辮男子正是他們的首領,縱橫大海超過二十年的「海盜王」真洛夫。真洛夫是前沙加皇朝的皇族旁支,亦身具一半獸人族血統,其手下的猛將當中,亦不泛沙加皇朝的臣屬後人。
  一年前,武羅斯特帝國的海藍飛雁軍團,跟珍佛明島國的自衛海軍艦隊,合共出兵二十八萬圍剿真洛夫的十萬海盜。由於兵力懸殊,真洛夫兵敗山倒,折損超過四萬人。然而該戰雖然敗北,但真洛夫損失的只是召募回來的海盜,自家的精銳戰力卻保持完整,其手下四大猛將和七大統領皆全身而退。
  真洛夫負手望向祭壇,說:「巴納,已經足足兩個月了,還沒完成咒術嗎?」
  在真洛夫旁邊走出一名駝子,說:「大王不必擾心,移魂秘法需時甚長,但是已進入最後階段,相信不用半個月將會結束。」
  「駝子」巴納是真洛夫依賴的謀臣,原是珍佛明相當出名的煉金術師,由於天生畸形的身體,故此他畢生鑽研各種人體和靈魂的煉化技術,希望改變醜陋的容貌。為了研究人體煉成的奧秘,巴納曾屠宰數以百計的人命,而且製造過不少可怕的肉體怪物,亦因而招來珍佛明魔法師聯會的通緝,走頭無路下逃出海外投靠迪矣裡皇國。
  在迪矣裡逃亡時,巴納曾經協助黑魔導士。梅菲士施行邪惡可怕的移魂術。可是兩人發生爭執,梅菲士趕跑了巴納,獨自佔有一具年輕美男子的肉體,從而得到回復青春的機會。離開梅菲士後巴納轉而投靠真洛夫,為新主研究沙加皇朝的古老法術。
  真洛夫問道:「新招降的海龍殘餘如何?」
  「海龍的二萬二千人安插到不同的支隊,初步已跟我軍成功融合,相信不出幾個月,我們的海軍將可回復舊觀。嗯,可是屬下收到一則消息,海虎跟帝國方面秘密來往……」
  真洛夫冷哼一聲,道:「若不是正事要緊,本王早就剝下他的皮來。我吩咐你召募的魔法師團如何?」
  巴納發出毛骨悚然的陰笑,說:「嘿嘿嘿嘿……有錢使得鬼推磨,任何人都可以招攬,屬下已依照吩咐組成兩師正規的魔法師團,隨時可供大王差遣。」
  自到過象墳後,真洛夫的財力大大增加,數萬金幣的巨資足以大展拳腳,他亦點頭笑道:「做得好,帝國公主招親的事情如何?」
  巴納說:「「青龍」將軍已成功混入招親大會內,定能破壞索瓦德贏得比賽。可是……請恕屬下直言,我們何不乾脆在帝國境內解決索瓦德,屆時珍佛明和武羅斯特必然勢成水火,我們就可以……」
  真洛夫伸手阻止巴納說下去,笑道:「雖然「青龍」的才智武技俱高,但陪同索瓦德皇子的是珍佛明大劍聖。高安東,想進行刺殺簡直是妙想天開。」
  「可是妖精族的大劍聖。龍煞嗜酒如命,每次佳釀興典例必參加,到時兩名大劍聖必然撞在一起……」
  真洛夫搖頭道:「不會出現你所想像的情況,龍煞和高安東關係微妙,就算比試亦只會點到即此,不會造成大傷害。反而威利六世健康日差,兩名皇子蠢蠢欲動,以赫魯斯的實力亦肯定嘗試挑戰皇權,加上北方新勢力崛起,只要我們靜心等待,一定有可剩之機。現在我唯一顧忌的,就只有那個臭婆娘天美!」
  提到天美之名,即使強悍的海盜王,又或是殘忍的駝子煉金師,甚至他們身後一班經驗豐富的海賊們,全都面色顯得不自然。上次一役,最少有兩萬人是死在魔導士。天美的究極魔法底下。親身體驗過究極魔法的可怕,即使真洛夫再勇猛,也一樣深深畏懼天美。
  魔導士。天美可算得上是一位傳奇人物,傳聞她乃雷神之後,身具一半神族的血統,堪稱當代大陸,甚至全世界最強大的魔導士。雖然天美八百多歲,但對於神族來說她仍然年輕非常,在帝國南方人民眼中是完美和力量的象徵,即使顯赫有如赫魯斯,亦只屬神之一族的後人。帝國南方有天美坐鎮一日,真洛夫也休想從海藍飛雁軍身上討便宜,除非另一名傳說中的魔導士甦醒。
  此時祭壇之上發出一陣美麗的藍光,壇下的祭司和魔法師們也加緊輸送法力。在祭壇中央放著一張白床,床上躺著一名女子。在層層華麗的衣衫下,仍露出她比普通婦女豐滿更多的曲線,高隆的豪乳,窄小的纖腰,圓大的盤骨,還有相當肉感的手臂和長腿,真正是一具成熟至滴汁的女性肉體。
  「吸精娘娘」侏葉。沙加。
  在侏葉旁邊有一副棺木,這棺木以金泊漆在上好木材所造成,即使年代久遠仍然沒有毀爛。在棺中躺著一位雪白頭髮的老婦,皮膚滿佈皺紋,穿著金絲玉片的瑰麗衣服,戴帶堂皇的珍寶飾物,雖然她年事已高,但體型曲線仍稍稍顯露她年輕時代的豐滿,骨格甚至跟侏葉十分相似,在她外露的手臂皮膚上還刺著不少古代的咒術刺青。
  「魔女皇」隡蒂蒙?!
  出乎意料之外,隡蒂蒙在歷史上已是兩千多年前的人物,雖然她的軀體老弱如百年人瑞,但從她仍有少許血色的皮膚可以肯定,她絕對是有生命的。可能是出於相同的皇族血脈,隡蒂蒙和侏葉的相貌雖不同,但卻擁有一脈相承的身型體態。
  壇上異光突然暴閃,同一時間人形閃動,早有四名彪形壯漢以驚人反應及速度擋在真洛夫的身前,他們是沙加皇朝的屬臣後人,亦是海盜皇核心戰力的其中四名統領。巴納笑道:「大家不用緊張,看來移魂術快將完成。只要隡蒂蒙女皇甦醒,天美就再不足懼,可惜的是……」
  真洛夫淡然道:「可惜什麼?」
  巴納道:「可惜找不到三大信物,否則以「黑書」的力量,就能輕易將女皇陛下的靈魂送進侏葉的體內。」
  真洛夫沉吟半響,忽然顯露出殺氣說:「想必是侏葉將信物送給了亞梵堤,藉此影響女皇活復的儀式。「黑書」和「白金戰象」皆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「黑狼魔法捲袖」,無論如何都要從亞梵堤那小子手上奪回來。巴納,你那個移魂之術不會有問題吧。」
  巴納心中一跳,但面色卻沒有變化,說:「請大王放心,梅菲士已經成功過一次,屬下也一樣可以。」
  真洛夫的眼尾瞄一瞄巴納,人家是成名幾十年的黑魔導士,你這死駝子怎能跟他相提並論。就在他的眼光移離祭壇時,碰巧漏失了一個小小的畫面。
  當真洛失提到「亞梵堤」的名字時,侏葉原本陷入沉眠的身體竟出現反應,左手的手指微微活動了一下,嘴唇略為啟動,腦中浮起一個自信又帶點淫賤的男性容貌。當侏葉快將轉醒之際,沉默兩千年的隡蒂蒙首次發出似吟呻又似咀咒的聲音。祭壇的異光倏地劇盛,侏葉的意識被隡蒂蒙強凝的精神力壓制,兩人的身體亦水平地浮上空中。
  重重的霧水包圍祭壇急速旋轉,雲層產生雷電,直擊在侏葉和隡蒂蒙之間,電光粉碎了她們的衣服,一老一少的裸體竟慢慢地重迭起來…………
  「啊!!!」
  半夜時份,我不禁從惡夢之中驚醒,真是一個嚇死人的惡夢,好驚呀!
  睡在我身邊,一絲不掛的百合也被我驚醒,睡在床下地毯帶著狗環,被一條狗煉鎖在床腳的沙碧姬亦醒過來,抬起頭來注視著我。百合問道:「主人,你沒事嗎?」
  「沒事,只是發了一個好可怕的惡夢。」
  百合呼了一口氣,露出白潔的牙齒笑起來,玉手撓著我臂彎,一對小乳球貼著我臂上,說:「主人一定是擔心度麗仙小姐了,她的情況經已轉好,不會有生命危險。」
  我不禁按一按心口,猶有餘悸說:「不是啦,我剛剛夢到自己縮陽,真是超恐怖啊,不知是那個衰神咀咒我。」
  百合大吃一驚,面色也白了起來,大叫道:「縮陽?!為什麼發這種不祥的夢呢?」
  「咦?」
  「怎……怎辦,主人不能縮陽啊,百合以後怎過!對了,讓百合幫你夾它出來!」
  「喂!發夢而已,不用認真!」
  百合突然暴走,拉著被子想侵犯我,道:「不行啊,太可怕了,絕對不要,不用夾的就用煙熏它出來。」
  我的弟弟又不是淫蛇,用煙怎麼熏出來?我趕緊抱著百合輕拍她的大腿,吻了她的臉蛋,安撫道:「乖,發夢而已,雞雞還在啊,我又不是老頭,怎會無無聊聊玩縮陽。百合最乖最聽話的,好好睡覺吧。」
  「真的不會縮嗎?」
  「當然不會,百合你治療度麗仙也很累了,乖,快點睡吧,主人錫錫。」百合乖乖地躺下來,我為她蓋好了被子,她才合上眼睛繼續睡覺,沙碧姬也繼續在床腳下安睡。
  真是的,到底現在是誰發惡夢呀?
  可是那個夢還真古怪,剛才我夢見一個面目蒙糊的女人,五官看不清楚,但她長著一對頗眼熟的大奶子。正想跟這爆乳娘玩乳交時,赫然發現魔槍縮了進去,那女子的身體也漸漸消失。那時心內掠過一陣很強烈的痛楚,好像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似的,比起跌錢包還要痛多十倍。
  真是一個不祥的夢…………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二章 姦夫淫婦
  「嗚嗚……」
  旭日初升,一團暖暖的感覺從下體傳上來,將睡得不太好的我弄醒。昨夜發了一場惡夢,又擔心度麗仙的傷勢,現在腦袋子還見暈眩,濛濛之間發現有人鑽進被子內,爬到我的兩腿之間。
  對不起,用錯詞彙,應該是有條母狗鑽進被子內。
  百合也醒了,但仍是懶洋洋地寐在我肩上,在我跨下的是沙碧姬,她正進行牝犬早上應做的義務工作。為了提醒我準時起床,沙碧姬赤裸裸的身體鑽進被子內,將我的弟弟含入口中吸吮。
  「嗯…………」一伸懶腰,這頭美女犬知道主人已經睡醒,更加用力地吸食我的棒棒,將整枝棒子套進她的口腔和咽喉,感度比插進雌性性器不差多少。實難想像半年前的沙碧姬是個不懂口交的處女,經過我和美隸的調教,她幾乎每朝都與伊貝沙一起訓練口交技能,深喉對她來說已成家常便飯。
  沙碧姬開始將頭顱前後抽動,我則張開兩腿放便她,手撘到百合的肩膀上,享受百合幼滑如絲的肌膚。百合的小唇奏到我耳邊,輕聲說:「主人早晨,僕人百合向主人問安。」
  「早,不多睡一陣子嗎?」
  「不行啊,阿里雅小姐已經來了。」百合話剛說完,門果然被敲起,門外的正是阿里雅和佳娜。
  「門沒鎖,進來吧。」
  兩女推門進來,百合扯高被子羞澀地伏在我身旁,反而阿里雅和佳娜卻沒有任何尷尬之色。阿里雅是沒有情慾波動的人造人,佳娜更是沒有意識的傀儡,前者來到床前,欲言又止說:「主人,度麗仙小姐已經甦醒…………」
  「嗯,還有什麼事嗎?」
  「雖然度麗仙小姐撿回一命,可是她的雙腳…………」
  「我明白了……」
  百合悄悄說:「主人別難過,以主人超凡的煉金技術,一定可以幫度麗仙小姐康服的。」
  「或者吧,但要尋找適合的神器不是件容易之事,一切只能順其自然。阿里雅,你跟北方聯絡了嗎?」
  「已經聯絡好,瑞安道統領和安德烈隊長正率領炎龍騎兵趕入皇城,最快會在後日黃昏到達,露雲芙和美隸兩位小姐稍後才能跟我們會合。為免發生意外,我已向鷹擊傭兵團駐帝中的分公司尋求協助,副團長吉達先生親點一千二百名戰士負責我們的保安。」
  這個吉達是基格的副手,從當山賊的時代起已追隨左右,自然曉得我跟基格的關係。由於我有無數被追殺和行刺的驕人記錄,所以鷹擊傭兵團才會派出達千人以上的軍團負責保安。相信當中還夾雜不少名劍師和魔法師,想到他們寄賬單來時,我的頭就更加痛了。
  「列特和凡迪亞兩條賤賊呢?」
  阿里雅道:「祝酒祭快將開始,列特親王和凡迪亞皇子正身在皇城中,恐怕無法回龐格城來,但他們均派使者來慰問主人。」
  電流一過,只感全身舒泰無比,一道熱流已衝進沙碧姬的口中,出了今天的第一發。好半響,沙碧姬吸乾淨我的弟弟後,含著我的精華爬上來,她兩顆乳粒還跟我身體磨擦。沙碧姬張開嘴巴,讓我檢查她腥紅口腔內的白色漿液。我笑著拍拍她的臉蛋,示意她可以吞下肚後,才道:「等傭兵團員準備好,我們帶同度麗仙直赴皇城。」
  剛步出旅店,鷹擊傭兵團的一千二百名戰士立即布出陣型向我轟然敬禮,顯示出軍人們對我的景仰。傭兵團當中包括了十多名彩色衣服的高級劍師,五百名藍色鎧甲的戰士,五百名綠色鎧甲的弓箭手,還有三十名穿黃色魔法袍的法師,其餘還有一些工兵在旁工作。在陽光底下,一眾戰士的戰甲閃閃生輝,每員戰士也威風凜凜,使我這幕後大老闆看得相當之爽。
  可憐的傻鳥傭兵團在一個小草坡上集合,他們以女劍士朵萊茲為首,一個大肉丸胖子為副,只有區區十多人,無論人數、裝備和訓練度,連鷹擊傭兵團的工兵也比不上。
  依德和馬華力被鷹擊傭兵團的氣勢所攝,一時之間呆了起來,這種軍紀和效率的傭兵戰團,恐怕不是小小的釀酒家族能夠擁有。鷹擊傭兵團的副團長吉達是名高個子,他從團隊前發司令向我敬禮,才將戰士們分批布在我們的馬車四周。
  吉達、依德和馬華力一起走過來,馬華力道:「沒想到原來閣下真是亞梵堤大人。」
  「隱瞞這麼久真是抱歉,但我也是逼不得已,二小姐她怎樣?」
  依德黯然道:「二小姐仍然昏迷,醫生告訴我們,二小姐脊骨受損嚴重,恐怕雙腳會……」
  馬華力氣憤道:「醫生說若然能早點治理,或者還能挽救。想不到大小姐這麼狠心,可憐二小姐還一直維護她。」
  此時吉達亦走過來,依德和馬華力識趣地回去照顧度麗仙,吉達等兩人走遠了,道:「提督大人,吉達已照吩咐人手保護嘉雪家族的人,但小人想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是否薔薇會?」
  我苦笑搖頭,道:「說來慚愧,茜薇知道我在這裡後絕不會亂來。要提防的應是赫魯斯、亞沙度和黎斯龍,尤其是後兩人,他們皆想將我除之而後快。」
 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複雜。
  亞沙度為了萼靈公主和家主之位,當然不會對我客氣,黎斯龍對我的殺意亦不比亞沙度輕,因為他認為我跟愛珊娜聯成一線,大大威脅他爭奪皇位的機會,殺了我更可以釀成帝國大亂,實在一舉兩得。反而威利六世和皇室派系卻要保我安全,以免導至帝國北方分裂,增添不穩的因素。
  吉達沉默半響,點頭道:「敵人來頭似乎不少,我們會小心防範的,那個什麼雷鳥傭兵,我們應該趕他們離開嗎?」
  遠處的朵萊茲向我們望過來,我笑說:「不用了,他們只是小角色,讓他們留下來也可以。」
  吉達剛離開,朵萊茲就走過來,拉著我到車隊後一輛空的馬車上。朵萊茲年約廿歲左右,雖然不很漂亮,但卻有一份剛強的味道,她關下車窗說:「請恕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,原來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提督大人。」
  「嘿嘿嘿嘿……我只是混幾口飯吃而已,不知團長找我有何要事?」
  朵萊茲煞有介事,靜了一會兒才咬一咬下唇,悄悄說:「實在很唐突,不知大人可否當個推薦,讓我們加入鷹擊傭兵團?」
  「啥?」
  「唉……大人也看得見,我們的傭兵團連三流也稱不上,近來的生意每況越下,我和外子也甚為擔心。」
  「外……外子?」
  「嗯,對啊,我丈夫就是外邊那個在吃包的大塊頭,有什麼問題嗎?」
  我不禁愕然起來,從馬車的車窗往外望眺望,雖然朵萊茲不是什麼大美女,但總算五官端整,有前有後,沒理由嫁這塊肥腫不分的豬肉丸。我再次打量朵萊茲一番,懷疑道:「團長看來只是廿歲出頭,實在看不出經已結婚。」
  朵萊茲莞爾不禁,掩嘴嬌笑起來,可能是知道她已為人婦,忽然覺得她原來頗具女性韻味。朵萊茲說:「大人的嘴巴真滑溜,人家已經二十八歲了,還生了兩個小寶寶呢。」
  「啊!那真是看不出來,我還想認團長做乾妹呢。但請恕在下失言,團長的先生似乎……」
  朵萊茲再次大笑,說:「嘿嘿嘿嘿……像頭公豬嗎?但我就是喜歡他像公豬。」
  「哈哈哈哈…………團長的味品真特別。」
  「人不可以貌相,他雖然長得醜……但他天生有團大塊肉……」
  「嘿嘿嘿嘿嘿……大塊肉?我也很大塊肉啊。」
  朵萊茲笑著將皮頭套脫下來,解開發卡,一頭長髮驟然放下來,增加了兩分女人的魅力,說道:「如果大人能推薦我們進入鷹擊傭兵團工作,小女子定當鉻記於心,沒齒難忘。」
  望著朵萊茲嘴角翹起,手指在胸甲上打直一劃,兩腿交叉迭起來,她的魅力又多了一分。我微笑說:「我與鷹擊團也有點生意來往,開口說句話也只是舉手之勞,但團長會如何鉻記於心?如何沒齒難忘?」
  朵萊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坐到我的身旁,手往我大腿摸了一把,說:「如果大人願意幫忙,小女子可以告訴大人一個天大的秘密,這秘密連我老公也不知道呢!」
  好奇心大起,我不禁問道:「啊,是什麼秘密?是團長的內褲顏色嗎?」
  朵萊茲俯身靠過來,胸口的肉丸壓在我身旁,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,悄悄說:「朵萊茲的兩個小寶寶,都不是我老公生的。」
  哇!
  好一個蕩婦啊!
  我喜歡!
  「你老公真的不知道嗎?」
  「他當然不知道啊,他是個忠忠直直的呆子,從沒有懷疑過,還很痛愛他們呢。」
  「嗯……你不愛你老公嗎?」
  「大人誤會了,我很愛我丈夫,很愛自己的家庭,他也愛死了我。不過呢……嘿嘿嘿……」
  我們不禁相視而笑!
  所謂「姣婆遇著脂粉客」,實在看不出原來朵萊茲是這種淫娃蕩婦,但我亞梵堤也不是普通等級的淫蟲。我忍不住淫笑起來,平時一臉嚴肅的朵萊茲媚眼生春,一舔嘴唇,玉手往我的腿間摸過來,為我拉開褲頭上的帶子。可是當朵萊茲的手指摸到我的小兄弟時,她原本的淫樣登時驚呆起來。
  「怎樣?我的肉塊勉強可以吧。」
  從我的褲子之內,「叮」一聲彈起了一碌打了馬賽克的長型巨物。這枝巨物粗大得連朵萊茲的手也握不下,硬硬地擎天挺立,三角槍頭彷如蛇鏡蛇怒張。朵萊茲那無法置信的眼神使我樂透了,她的手卻在我的大肉塊上握握捏捏,似在確認這東西是真是假。
  「這……這……這是真的嗎……我第一次見到這麼雄偉的巨物!」
  「哈哈哈哈……這只是小兒科罷了,讓你看看上古流傳的絕頂神技吧。」說畢,魔槍像有生命的大蛇般,於朵萊茲的掌中拐了兩彎,朵萊茲的表情更加妙了。
  「啊!會……會轉彎?!」
  「哈哈哈哈哈……帝國第一風流子之名,你以為是浪得虛名的嗎?」
  朵萊茲如獲至寶般伏下身軀,用她那小小舌頭舔在我的馬眼上,笑說:「看來傳聞是真的,人人皆說大人是帝國最精壯的男人,甚至可以干死大笨象,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。」
  又來了,到底是誰在亂放流言,說我干死大笨象?
  「嘿嘿嘿嘿……團長的丈夫就在外邊,團長不怕被人發現嗎?」
  「怕!當然怕,還怕得要命呢,可是卻更感刺激啊。」朵萊茲笑著爬起身將輕鎧解下來,脫掉內裡的小汗衣,露出一對肉丸子來。朵萊茲的奶子屬布袋形,不大也不少,而且她的乳暈相當大。原來她穿的是一條縛帶的粉紅色內褲,輕輕一拉內褲就掉倒地上,露出一片烏黑的森林來。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三章 其門如市
  朵萊茲兩腿跨上我腰前,用手握著我那枝濕透的巨槍,慢慢地將重心降下來。這個蕩婦果真不懶,居然可以吞下我這枝龐然大物。朵萊茲露出滿足的表情,一邊上下吞納,一邊忘我地呻吟:「巨物啊……真是巨物啊……噢……」
  廢話,我的魔槍當然是巨物,但仍忍不住笑問:「嘿嘿嘿嘿……你老公大還是我的大?」
  吞吐運力,魔槍在朵萊茲的體內發了一道微弱電擊,朵萊茲兩眼一反,頭往後狂仰,吟叫道:「好滿……啊……大人的巨物最大……最棒……人家連身體都送給你……噢……大人請享用……請大人幫我們吧……呀……」
  被人這樣污辱,我當然不會翹起雙手齋坐,我兩手抓著她的兩個臀肥,幫助她的上下抽插,說:「可以是可以……但你要餵我喝奶奶……」
  朵萊茲的面孔已經紅通了,頭髮也隨著活塞運動而飛舞,她忘形地說:「只要大人肯……哼……幫忙……別說喝奶奶……啊……好厲害……要人家為大人……噢……生孩子也可以……啊……」
  朵萊茲忽然抱住我後腦,將我的臉貼到她的左乳上,我不客氣地吸吮她的乳頭,果然被我吸到她的乳汁。朵萊茲仰天長歎,雙腳更加用力地跳動,加快抽插的速度。
  可惜朵萊茲的人奶味道較淡,伊貝沙的人奶相比起來味道更為濃郁。一想到這頭忠心耿耿的童顏巨乳美女犬,我的下體就更敏感了。朵萊茲托起我的臉孔,嘴巴封到我的嘴上,我們的舌頭互相交糾起來,剛才喝進口腔的人奶我也倒輸回朵萊茲的口內去。
  望著馬車外的肥佬,心中不禁樂得翻了再翻了。我的弟弟插著他老婆的穴穴,舌頭伸進他老婆的嘴內,手玩弄著他老婆的奶子,而那綠帽呆子還在外邊努力工作,這感覺相當棒呢!
  魔槍並非大而無當的木棒,我開始發揮百份之一的力量,魔槍在朵萊茲的體內一彎,磨擦到她腔道內的敏感硬點。朵萊茲一串打了三次寒擅,幾乎就這樣子洩出來。朵萊茲越來越來勁,連馬車也微微晃動,我也不斷揮動巨棒,更將舌頭變成蛇舌,在朵萊茲的口腔之中大肆搗蛋。
  「大人…………啊……我快到了……噢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  回收蛇舌,我忍不住在朵萊茲的屁肉上打了兩下,說:「我也快到了……別偷懶啊……否則……不推薦你們……哼……」
  不到一百下,朵萊茲十根手指甲刺在我肩膀上,臀肉一縮,體內一緊,在我身上達到了高潮。忽然想起她外邊的丈夫,一個邪惡的念頭浮起來,運轉起魔槍的終極奧義「海葵變」,這一招是百份之百讓對方懷孕的絕學。
  這絕技我從來都沒用過,因為我只喜歡搞女人,不喜歡養孩子,但今次可不同,嘿嘿…………
  邪書生出反應,腦中出現了一紅一藍的光芒,我選擇了紅色那一邊,邪書施展出很奇特的法術。邪書施出兩個法術,一個是結界,一個是封印,結界將精液的雌雄過濾出來,讓雌性的精子集結。被選出來的精液給封印起來,由魔槍噴射進朵萊茲的子宮頸內加以保存,這個封印會一直保存在她的母體之內,直至跟卵子拼合為止。
  高潮中的朵萊茲在我身上喘氣,正享受餘韻的我眼尾掠過窗口,看見朵萊茲外邊的肥丈夫還在努力工作,由衷發出幸災樂禍的奸笑,使得高潮更加爽快,嘿嘿嘿嘿嘿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老友,你中大獎了!
  進入帝中拉德爾家族的老宅,我兩位老兄也都沒到步,安置好度麗仙和一眾傭兵團後,威利六世的使者已來傳達聖諭。這篇聖諭長達十二張紙,內容是公式化的既長又臭,大至上是歡迎我來到帝中,與及在十日後進入皇宮的御前蘭庭,舉行公主招親的第三輪大賽,最後就是掩著良心的祝福。
  廁所又多了十二張草紙了。
  威利六世的使者滾蛋後,凡迪亞和伊諾夫兩條契弟的使者又玩雙鬼拍門,分別表示歡迎和祝福,當然還給我一些在皇城中的便利。當兩名使者離開,我連去廁所的時間亦沒有,一輛四馬拉動的八人大馬車已駛進我家大門。
  兩名高大的獸人族戰士打開車門,另一名則放上紅地毯,下車的人赫然是幾乎被我摧毀一生幸福的獸人族將軍多尊夫。
  踏足紅地毯,原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多尊夫望見了我,立即彎起腰骨像太監一樣,以花步走過來,說:「哎呀,怎麼提督大人你親自出來接門?沒見幾個月,大人越來越英俊了,末將既羨慕又妒忌呢!」
  我不禁皺眉道:「廢話,本少爺日日都這麼英俊的,你又不是外交官,怎樣會在這裡浦頭?」
  多尊夫喝退左右,在我耳邊小聲說:「大王來了。」
  雙腳一軟,我忍不住大叫起來:「什麼?!」
  「大人不用驚訝,請看看馬車的車伕。」
 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,一名坐在馬車的控車位置,以草帽遮掩面孔的男子輕輕推高帽子,露出了一副又淫又賤的嘴臉。啊,他真是我的結拜契弟,二百多萬獸人的最高領袖-「獸人皇」沙捷夫!
  沙捷夫從馬車上跳下來,熱情地跟我握手說:「義兄啊義兄,小弟晚晚都想念著你呢!!」
  「我靠!別說得這麼曖昧,人家會誤會的。你怎麼會跑來皇城?陛下知道你來了嗎?」
  「他當然不知道,我是偷偷潛進來的。」
  「我再靠!偷偷潛進來?你堂堂獸人皇,來到皇城不見威利六世,反而偷偷潛入我家族府第,如果被其它人發現,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?」
  這條契弟一點不放在心上,一副理所當然地笑說:「當然知道,你們家族會被誤認為賣國賊,然後家門外日日有人塗油漆,拉狗屎等等啦……」
  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
  「放心吧,你不說我不會說,誰曉得我在這裡。」
  「那麼你來皇城到底所謂何事?是為了花魁大賽嗎?」
  沙捷夫笑住撘著我膊頭將我拉回大宅內,說:「其實我來只想見見安菲族主和索查麗皇后,花魁大賽只是順便看看罷了。實不相瞞,自從上次在和平會議上見過愛珊娜公主後,我就被她的魅力攝得幾日睡不著,幾個月心猿意馬。從前聽說淫魔一族女性乃人間極品,其時我還半信半疑,現在方明白什麼是天外有天,所以壓不住好奇心才跑來帝中,想親眼看看另外的淫魔族人。」
  因為愛珊娜的母后不愛露面,愛珊娜已穩為迪矣裡的第一美女,而且她擁有淫魔族獨有的魅惑力,加上一種需要保護的嬌弱氣質,習慣狂野性愛的沙捷夫自然感到新鮮無比。想起獸人族的淫亂風氣,我懷疑地問:「只見一眼而已?你不會想沾她們便宜吧。」
  沙捷夫大笑起來,指指站在門外的百合和夜蘭,說:「我明白人類的習俗跟我們不同,否則早就向義兄要求那兩個妖精族的大美女了。而且安菲族主不是普通人,我族兩百萬人口還要她多多關照。」
  由於伊美露商族為獸人族提供避孕貨品,加上在小費本立城也是生意上的夥伴,所以沙捷夫再色膽包天,也不敢打這個「商場女皇」的主意。沙捷夫續道:「小弟今來其實不只為了私事,還有兩件公事要辦理。根據小弟收到的消息,真洛夫正兵分兩路,一方面大量招兵買馬,禮聘了一師團的魔法師隊,另一方面躲在海外某處進行某些隱秘陰謀。」
  心中一動,我立即問道:「到底你們獸人族跟沙加後裔有何關係?」
  沙捷夫無奈苦笑說:「獸人皇族和沙加皇族有很深的血緣關係,沙加皇朝最後一名太子在國破家亡後,帶著大量財寶美眷投到我族,他還跟我族的公主成婚。現在的「海盜王」真洛夫,他就是夾雜獸人和人類血統的混血兒,跟我們獸人皇族淵源甚深。」
  「嗯,難怪沙加皇朝的秘寶圖會在你手裡,那麼五年多前獸人族跟海盜王同時進攻帝國,亦是早有預謀了。」
  提起獸人族被我打跑的羞家事,沙捷夫尷尬笑道:「義兄大人有大量,這些舊事就別提了。小弟來帝中是想觀察環境,因為小弟很瞭解真洛夫,他是個機會主義者,定會派人來招親大會搞事。如果他的目標是佛珍明那個什麼皇子就算了,但如果是義兄你,又或者想打小費本立城主意,小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。」
  沙捷夫說著的同時,眼光溜到大宅外的三十名護衛處。這群護衛人數雖少,只穿不起眼的普通侍衛服飾,但我絕不敢輕視他們。這班人是獸人皇的御前近衛戰士,近身肉搏不會比迪矣裡國王身邊的謝迪武士遜色。
  最少這三十人肯定全都懂得狂化技,都算恐布了。
  保護我只是門面說話,但保護小費本立城卻是千真萬確,因為那裡已成為獸人族的重要收入來源。我暗暗均量奧迪迦和破岳的戰力,加上有獸人海軍和妖精緩兵,應該不怕海盜王的威脅,才說:「嗯,第二件公事又是什麼?」
  「小弟跟暗妖精族的魔導士。海萍大人約好在皇城會面,相談關於小女和天樹元帥通婚的細節。」
  「通婚?」
  「對啊,暗妖精族的大長老-海棠小姐發函聯絡我們,希望作首次的兩族通婚,要求我將女兒嫁進暗妖精族內。啊!義兄千萬別誤會,我們獸人族沒有勾結暗妖精的私心,現在的和平日子過得相當愜意。」
  雖然各族已簽署了和平條約,但神聖和黑暗兩大妖精族群的芥蒂不會輕易消除,今次兩族通婚實則是一個警號。然而我卻不大放在心上,因為我手上還有愛珊娜這張皇牌,即使她不受我支使,但仍會幫我牽制暗妖精族。
  我望望門外的夜蘭,反而擔心她受到的打擊會有多深。
  「嘿嘿嘿嘿……你不用這麼緊張,我只是小小一個領主而已,你的說話跟威利六世陛下說就差不多。對了,你有多少個女兒?」
  「合共十七個,如果義兄有興趣,小弟也樂意嫁一、兩個給你呢。」
  「嘿嘿嘿嘿……結婚的責任太大了,玩玩就沒所謂,我是想叫你找一個最樣衰兼洗衫版的嫁給天樹小子。」
  「嗄,你們很深仇嗎?」
  「有少少牙齒印。」
  「既然義兄吩咐到,我就選個最樣衰的嫁給他吧。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四章 蟑螂臨降
  我領著百合、夜蘭二女送沙捷夫到門外,看著他帶領手下秘密離開後,心中警兆突生,一股熟悉的臭味從背後湧來。我們三人齊齊轉身回頭,只見一名衣著劃時代的人物豎直在我家門前。
  此人留著長長的兩條蟑螂式留海,佩戴一副太陽眼鏡,上穿一件黑色魚網透視衫,下穿一條極度深紅的孖煙囪,背後掛著一枝避雷針,踢著兩隻慘綠色「人字」拖鞋,左手肘壓在牆邊,右手叉著腰間,面部作四十五度角斜視地面。
  望見如此型爆的人物,我心頭冷了半截,順手打個尿震,走了兩個音階地尖叫:「蟑螂?!」
  站在我門口的這件超級型男,正是被迪矣裡通緝當中的「蟑螂」奧克米客!!
  奧克米客張開雙手,向我走過來道:「西雷斯兄!小弟來探望你啊,是否很開心,很高興呢?」
  原本負責我安全的百合和夜蘭居然躲在我身後,我望望四周,發現整條街的死老百姓們都盯著我和奧克米客,還在交頭接耳地討論著,我不禁苦笑道:「簡直開心到想死了算,咦,我明明沒易容,你怎麼認出了我?」
  奧克米客愕然說:「啊,原來西雷斯兄你有易容嗎?但蟑螂辨識物件是靠氣味的,不是用眼睛的。」
  我望望百合和夜蘭,她們都不住點頭。
  「那你是怎樣找到我家門?」
  「一邊爬一邊聞氣味啊。」
  這傢伙到底是蟑螂還是狗啊?
  奧克米客指指自己的太陽眼鏡,道:「這裡陽光猛烈,不是很適合我這種夜間昆蟲,我們入屋再說吧!」
  我駭然望望周圍銳利的目光,再看看奧克米客這身型爆的打扮,趕緊說:「不行,我絕對不會讓你進屋的!」
  奧克米客道:「啊,為什麼?」
  「還要理由嗎?」我向百合打個手勢,只要奧克米客敢踏足我家門內,她就格殺勿論!當然,他號稱殺不死的蟑螂,能夠逃過無數仇家追斬,想殺他也不容易。
  奧克米客突然尖叫,再次惹來無數的異樣目光,背景音樂突然改變,他已開腔高歌:「情與義,值千金…………」
  「夠了,別唱這首歌,唔該!」
  奧克米客笑說:「小弟千山萬水、歷盡辛酸、刀山油鑊地跑來武羅斯特探望老兄,只想跟老兄聚一聚舊……唉……刀山去,地獄去,有何憾……」
  「別再唱了!」
  果然是一隻討厭無比的蟑螂!
  若果再跟這只害蟲糾纏下去,我在帝中辛苦經營的民望恐怕會盡化飛灰,歎一口氣,道:「我先找個地方讓你落腳吧…………」
  「要麻煩老兄小弟真是過意不去,隨便找個別墅、豪宅安置我就可以,記得要坐北向南,有無敵海景,否則我打槍打不出的。」
  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附近有個義莊,你要不要去住?」
  「啊,有義莊就更好,對了,順手借你身邊兩件美女過夜,方便嗎?」
  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」
  突然之間好想殺人。
  檢查一下隨身攜帶的必殺名單,拿起沙捷夫送給我的特級啤酒,在大宅的後花園中來回巡視一番。從走廊步至貴賓房,正想敲門之際竟發現目標獵物坐在小水池邊。
  「夜蘭。」
  夜蘭微微一震,匆匆在臉上抹了一把,才回頭向我望過來,但眼眶裡的紅絲還沒退卻。我跟她並肩而坐,將啤酒交給她,她望了一眼就接過來灌進喉嚨。天樹和獸人族公主通婚的消息,果然對夜蘭造成傷害。
  受傷害的女孩心靈最薄弱,正是按倒的最好時機。等推倒以後,再慢慢將她調教成性奴,正!
  「「愛人結婚了,新郎不是我」,這種經驗我也有過。」望一望天上的月色,我平靜地說。要知道夜蘭個性沉默,不善與人溝通,唯有由我先開話題。
  夜蘭默默地再喝一口啤酒,我也呆坐了半個小時,到她酒意上湧,才悄悄說:「一百二十年前我剛剛修業完畢加入軍隊,但因為我是混血兒,受到一般族人排斥,當中只有海萍大人和天樹大人對我特別好。」
  望著夜蘭喝酒的樣子,忽然想起初次在城外見面的情景,那時百合還被她們打到甩皮甩骨,也因而造就了我跟百合的關係。突然間覺得一切似是冥冥中有所主宰,這大概就稱之為緣份。
  清涼的晚風吹得夜蘭的深黑長髮漫空飄飛,她歎氣又歎氣,手中的啤酒越喝越少,我再給她多一瓶啤酒,問道:「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?」
  「嗯。」
  「令尊和令堂是誰?」
  「我媽媽是箭神。空鵠的親生妹妹,但我不曉得爸爸是誰,只知他是一名不負責任的人類男性。」
  噢,不會是垂死老「怪」吧?
  但相信機會不大,因為夜蘭長得很漂亮。
  我在她手中拿過啤酒,故裝豪邁地在她留下口紅的位置喝了兩口,她皺一皺眉,卻什麼也沒說。我也苦笑道:「難怪你魔武雙修又精通弓術,更難怪你那麼想幹掉我,真是冤大頭……」
  夜蘭的妙目落在我面上,嘴角一瞬間勾起又平復,再新在我手上奪過啤酒來喝。我的心思重新回憶起來,第一眼看見夜蘭,我已被她那份屬於妖精的美麗,與及屬於人類的高貴所著迷,同時亦猜到她是人類和妖精的混血兒。正因為夜蘭受到族人排斥,故此她對人類特別反感,加上小弟的名聲一向狼藉,這就是她多次追殺我的理由。
  再深入地猜想,夜蘭高傲不群的表面可能只是一種偽飾,是一種對抗被排斥和傷害的做法,但她自己恐怕沒有留意到。忽然憐意大生,我笑著拍拍膀頭,道:「喂,肩膀借你吧。」
  夜蘭的臉珠因酒氣上湧而蒸紅,她眼中蕩漾起亮晶晶的水泡,沉默了半分鐘她突然將臉孔寐在我肩上抽泣。我很自然反手將她摟住,但連我自己也覺得驚奇,因為此時我居然沒有邪念?!
  自己知自己事,我因為夜蘭的遭遇而勾起了心底的傷痛。
  但夜蘭比我好得多,最少她可以哭出來,這使我終於放心。當年西翠斯嫁人時我非但沒有哭過,或者應該說痛到連哭也哭不出來,那時只有不停地和女人鬼混來麻痺自己。直至遇上一個淫魔族的安菲,我才沉迷到她毫無瑕疵的女體上,以調教她來減少過盛的胡混史。但女人是很敏銳的,這種事情當然瞞不過安菲這秀慧的丫頭,也因而狠狠傷及她的自尊,使她對西翠斯產生強烈的妒忌及嫌惡。
  菲……對不起……其實我也很愛你…………
  咦……喂……我……我亂說什麼!
  哭得天昏地暗的夜蘭直把我的名牌襯衫當手巾,直至她哭完後我順勢扶她回房間,呵呵呵呵呵呵…………(作者:變臉變很好快。)
  夜蘭倒在床上渾身發滾,黝黑的臉龐亦紅透。她的左手伸到長衫的胸部內,按著自己的心口位置,呼吸也逐漸加速。
  乘人之危,借酒行兇這等卑鄙無恥之事,我這個大丈夫當然不屑為之,所以我選擇落藥迷姦……嘿嘿嘿嘿嘿……格格格格格…………(作者:衣冠禽獸。)
  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,這小藥瓶內的可是比黃金更加昂貴的好東西。這是由我們的垂死老頭先生發明,一種無色無臭無味的特強烈春藥-其名字叫「淫人妻女呵呵呵」。
  這種春藥乍看似是普通食鹽,即使沾到衣物上,藥力隔著衣物也可以滲入皮膚內,催動女人獸性大發,強暴最接近她的雄性動物。而最厲害之處是此藥無臭無味,簡直是殺人於無形,真正的淫人妻女當吃飯。再次鄭重聲明,這種下流春藥是老頭煉製,一概與本人無關。
  我將春藥融入清水內,儲存在這小小的水瓶之中。小心奕奕打開瓶蓋,將它放在床頭上。特強濃度的春藥其實相當危險,份量使用不當很容易弄出人命,故此必須將春藥稀釋再慢慢揮發,水份溶入空氣沾在皮膚之上,才能做到良好的催情效果。
  比起人類三大發明,我個人以為春藥更加偉大。
  「好……好熱……」夜蘭在床上輾轉反側,動作相當性感。我躺在她的身旁,吻在她的嘴巴上,她主動伸出舌頭跟我交纏激吻,還相當淫亂地伸手摸我的雞雞!我坐直身子,將夜蘭的外衣鈕扣、腰帶和鞋子逐一解開,還滿有興趣地將夜蘭的絲襪逐寸逐寸地退下,嗯,真香。
  我手抓住夜蘭的小腳,輕撫她的小腿,在腳底微微騷擾,她從咽喉深處發出「嚶」的一聲,手指甲緊緊抓住床單。我一邊玩弄夜蘭的美腿,一邊欣賞這位暗妖精族的美女,她發情時的媚態真是吸引。從經驗得知,女性的腿部有很多敏感帶,而從夜蘭的反應推測,她的腳突然敏感。把玩了她的小腳一會兒,我開始退下她粉藍色的小可愛,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倒三角的黑色嫩草堆,在這草堆中隱約可見兩塊紅潤飽滿,齊整健康的小貝肉。
  「以亞梵堤之名召喚-愛籐壺,蛇舌蟲!」
  愛籐壺亦能散發催情氣體,但此氣體味道很濃,而且必須吸入體內才能生效。在雙重催淫的準備下,我撲到夜蘭的兩腿之間,使用幼長靈活的蛇舌在她的戶外來回掃撥,尖銳開叉的舌尖更技巧地挑逗她的小陰核。夜蘭本能地用大腿夾著我的頭顱,還用手猛按我後腦,使我的臉孔不得不壓在她的陰戶。
  「嗯……呀………………呀!」愛族的古老秘術果然不同凡響,蛇舌鑽探到她的體內,更勾到腔道內最敏感的一個硬點,其靈活和準確性比起手指有過之而無不及。蛇舌在那硬點上勾了幾勾,夜蘭發出一陣沙啞長歎,身體打了兩個尿震,然後全身癱瘓在床上打顫。
  這個小小高潮只是遊戲的開始,半裸的夜蘭香汗淋漓地喘氣,我則悠然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解下,使她變成一絲不掛的樣子。當初為了保險,所以夜蘭跟百合一樣,身上被安裝了三個電殛的乳環和蒂環,現在的百合已很聽話服從,所以她身上的銀環都變成了尋歡的玩具。
  伏到夜蘭的胸口,她的奶子比百合大兩碼,我的一對大手只能僅僅抓住,屬於小椰子的級數。在這兩個小椰子上,長著兩粒淡褐色的菩薩,我將其中一粒淡褐菩薩連環子一起吞進口中。
  「啊…………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五章 劍鞘之皇
  脫光夜蘭的所有衣物,使她重回出世時的赤裸裸狀態。我並非第一次看她的裸體,早在治療她心臟病時就已看過,但現在的卻有所不同。受催情藥物影響,她的身體進入奮興期,巧克力似的皮膚染成暗紅,乳頭硬硬地突出,渾身充滿女性動情的吸引力。
  就在我奸計得逞,快要吃這天鵝肉之際,夜蘭突然大叫一聲撲過來,咦……咁熱情?
  可惜…………
  「哇!好痛!好很痛呀!!快放口啊!」一陣劇痛攻心,夜蘭一邊哭泣一邊狠咬我的肩膀,當正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。夜蘭把我當成了天樹才會發洩地咬我,媽啊,鮮血從我肩膀狂湧出來,痛得入心入肺,我不過想迷姦她而已,為什麼要遭受這種報應?
  可是這還不算大鑊,她還狠狠拉著我的頭髮亂扯。混亂之間,我在夜蘭的腰間一戳,她「呀」一聲鬆了手和口,我才能死裡逃生。夜蘭又再躺在床上,忽然笑又忽然哭,有時又發出消魂的叫聲,害我變得啼笑皆非。
  一不做,二不休,前戲也不省回,強行拉開夜蘭兩腿,巨物在她腿中央的小洞用力猛推。
  「嘩!痛!」巨物塞了一半,夜蘭的腰擺了兩擺,作出最後的掙扎。釣了上手的魚我豈會輕易放棄,魔槍發揮無所不能的妙用,「蟾蜍變」絕技使魔槍表面溢出大量的潤滑油,整枝巨槍也順勢一滑完全進入夜蘭的香軀之內。
  夜蘭叫了兩聲,小洞口流出一絲血液,片片落紅沾污了床單,我也將夜蘭從女孩變成女人。
  「好痛……不要……」
  「忍一忍寶貝,很快就不會痛。」
  由於夜蘭醉醺醺的合起眼睛,紅瞳之術暫時派不上用場,唯有將魔槍的體積收細,運起最大的力量迫出催情氣體,我的手指在遊走在她的身上各處,挑逗女人身上每個敏感點。想起剛才的情況,夜蘭的敏感點好像是腿部……
  「出來吧,淫賤衰蛇!」
  召喚出淫縛緞蛇,它果然是老練的能手,繞著夜蘭的一條腿,響尾囊和蛇舌在她的腿上四處挑逗。為了配合淫蛇的攻擊,我將夜蘭反過來,採取較少用到的側身式姿勢,把她打橫按在床上,一條長腿擱在我的肩上。
  淫蛇不負所望,夜蘭的敏感點被挑起,她的痛楚表情也慢慢變化。在春藥的影響下,她的反應持續改善。
  「噢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  「夜蘭……爽嗎……」
  「嗯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  「主人在問你……主人幹得你……爽嗎?」我故意用力一頂,夜蘭全身一震,手緊緊抓著床單。
  「……不要……問……啊…………好羞……」
  「不行……你要老實……」
  夜蘭仍是默默地悶哼,我運用魔月邪書的技巧,在她的體內左衝右突。這根巨物霸皇槍並沒多少女人能捱得起,夜蘭已算是很硬淨了,第一次做愛被我刺了八十多槍,她才開始進入高潮狀態。
  就在夜蘭要高潮時,我立即減慢速度,使她保持在高潮前的邊緣。能讓女人生就生,死就死,生死都撐握在男人手上,這可是超一流的技術呢!
  「噢……快一點……繼續……求求你……呀……」夜蘭哭著向我求饒,她的鼻孔突然流出一絲鼻血。雙重春藥和魔槍淫蛇的刺激太厲害了,即使強如夜蘭這個魔劍士,她的身體亦負荷不了。
  必須速戰速決了,我又用力頂了兩下,粗暴地握著她的奶子,暴喝道:「快說……蘭奴被主人幹得很爽……」
  「呀……蘭……奴……被……幹得……歪……哈……蘭……主人……」夜蘭開始夢囈似地胡亂,我心知她已達到極限,魔槍用力在她小腔道內一刺,她體內收緊,熱熱的尿水滾出,立時暈死過去……
  隨著夜蘭昏倒,推倒名單又刪除一個名字。
  帥吧。
  祝酒祭前兩日。
  皇城的氣氛越來越熱鬧,人流比平日激增一倍,尤其是花魁大賽的綵帶和巡遊宣傳,皇城內八十多條長街窄巷幾乎都被用盡。各家酒廠、餐廳和高級會所也有動作,為了佳釀慶典和美食節而舉行免費的試食大會。說到酒廠,自度麗仙受傷後,十日以來她一直陷入昏迷狀態,而她的兩名忠心隨從也留下來照顧她。
  花魁的選舉三年一次,參加的美女多達千人,但能脫穎而出勇奪「花魁」之名者只有三人,帝國開國一千六百年來共有約五百名花魁,每名天姿國色都會留下畫像和小傳在皇家的博物館內。
  能成為「花魁」者只有三人,幾乎是靜水月和思倩的天下,所以除花魁外還有十名「花女」的名號,千多件傻婆爭的就是花女之名。能成為花女者,身價亦會暴升十倍,貴族亦會爭相追求,是女孩們進入豪門的最佳途徑。
  這幾日一眾大人物逐一進入皇城,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招親大賽,我正躲在老宅的地下室中,積極重鑄馬基的專用劍鞘。「馬基。焚」本身是偉大鑄劍師柯亞魯的曠世力作,設計精妙,鋒快銳利,加上我這個更加偉大的煉金士改造,將「太陽黑子」和「火神之心」安裝到劍上,配合封印技術的運用,使馬基。焚成為了一柄力量隱定的魔法寶劍。
  馬基。焚是劍中極品,已沒必要改動,故此我就在劍鞘上動腦筋。先以最堅硬又昂貴的烏金融入鋼水,鑄出一個比普通鋼劍更堅固百倍的劍鞘。烏金價值非凡,用半磅已能鑄出頂級的神兵利器,但我卻不惜工本動用近兩磅烏金,鑄出來的這劍鞘純度極高。
  用兩磅烏金來鑄一個劍鞘,歷史上恐怕只有我一個。沒法子,誰叫我錢多到使不盡,遲點用烏金來鑄個馬桶,吹得我脹呀!
  這劍鞘的結構亦是由本少爺親手設計,在鞘內藏有兩個彈簧伸縮的暗格,接近開口的頭暗格收藏了新得來的「醜化之鏡」,而在鞘尾的尾暗格亦是內有乾坤。正當我坐在椅上把玩這烏黑通透的鞘劍時,百合奉著芳香撲鼻的花茶進來。
  「主人請用茶,呀!」百合剛放下茶杯,我一把將她拉過來,她一屁股就倒在我的大腿上,香軀塞入我懷中。
  「花茶雖香,但不及我的小百合香。」
  我笑著摟住她的小纖腰,大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,百合也吃吃笑著,放鬆身軀任由我使壞。當她的目光落到劍鞘時突然發亮,並拿起來小心把玩著,說:「這就是主人剛鑄成的新劍鞘嗎?很重手呢……呀,這個三角龍頭的雕塑很精緻啊!」
  這個三角龍頭就是拉德爾家族的族徽,百合的纖指輕抹在這印刻上,我立即從百合手中奪回劍鞘,說:「小心啊,這把鞘堪稱劍鞘王者,具有很危險的攻擊力。百合你是主人珍貴的財產,萬一你的臉蛋畫花,主人就損失慘重了。」
  百合反手摟著我脖子,我輕輕一按鞘上的龍頭印記,印記微微下滑,「鏘」的一聲劍鞘尾的暗格彈出一把明晃晃的薄刃。百合咋舌驚呼,我則笑道:「這片薄刃是用水磨鋼打造的,長兩尺四分,厚二點二毫米,刃邊相當鋒利。」
  伸手在百合柔軟的恥丘一探,在她「不要」聲中拔出一條銀光閃閃的陰毛,放在劍鞘末的短刃鋒口上一吹,陰毛順著刃口斷開。百合驚歎道:「啊!好鋒利啊!」
  「當然了,這是你主人親手打造的,雖然及不上馬基。焚那種斷鐵分金的威力,但也可以吹毛斷髮,嘿嘿……還要再試嗎?」我忍不住淫笑,百合卻緊張地拉著裙子。
  話雖如此,可是我卻心中有數。
  當打好了這片厚只兩毫米的超級薄刃時,我才發現自己跟柯亞魯的技術其實各有不同。身為鑄劍師的柯亞魯,在純粹打造金屬的領域上無人能及,單看馬基。焚的薄身、銳利及堅硬可想而知。而身為煉金術師的我,在兵器設計、效能運作方面則傲視同儕。
  要打造一片兩毫米的薄片刀刃,只能選用最純的質料,太硬則無法變薄,太薄則會變軟。故此刃雖然打造得很出色,卻因過於單薄而容易折斷。原本我希望以劍和劍鞘一起使用,好施展龍煞四絕的異劍斬,可惜這片刃身太柔軟,無法承受異劍斬的反撞力,真是十分可惜。
  百合道:「主人真是很厲害啊,有了這藏刃的劍鞘就能夠暗施偷襲。」
  「笨蛋,不是偷襲,是策略性突擊!」
  百合不禁莞爾,我早已將面孔堆在她的胸口間,臭著她自然的女性體香。為了打造這把劍鞘之王,我這個多星期都躲在地下室中工作,性慾已經一星期沒有好好發洩了。
  劍鞘之王,好!
  就將此鞘名命為「劍鞘皇」,本少爺專用的武器「馬基。焚」和「劍鞘皇」!
  (「馬基。焚」等級提升!)
  百合主動將衣襟拉開,讓我可以舔她的兩乳中央,她微吟一聲,道:「主人……呀……下次借馬基。焚給百合用……啊……可以嗎……」
  我輕輕一拉百合的銀色乳環,使得她的一顆荀乳拉長,她吃痛時我卻笑道:「你有「獅雪。改」了,還這麼貪心?」
  拉開褲頭,百合眼中射出喜悅和慾望,手緊緊地抓著魔槍。我們正要開心之際,地下室突然劇烈地晃了一晃,放在桌上的書本和雜物也跌倒地上,燈也幾乎倒下來。我也差點坐不穩椅子,驚訝道:「地……地震嗎?」
  百合「啊」的一聲,歉意說:「主人對不起,百合來是要告訴主人,露雲芙小姐、美隸小姐、亞加力先生都已經到步,亞加力先生還跟夜蘭在樓上較量。」
  「有無搞呀,拆樓嗎?萬一害我縮陽他們賠得起嗎!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六章 前朝秘聞
  拖著百合的小手步進大廳,發現亞加力、美隸、露雲芙、拉希和雅男等女經已到步,還跟夜蘭、阿里雅和佳娜坐在一起聊天。夜蘭一臉倦容,亞加力的頭髮則變成了爆炸裝,他們剛才的較量結果已很明顯。
  出乎意料之外,在發話的人居然是我那不善辭令的大哥,拉希睜著一對大眼睛,十分興奮地期待著亞加力說話,我則心下大奇,這頭野戰動物會說故事的嗎?亞加力道:「那時我十三歲,亞沙度十一歲,老么才十歲,當時陶拉裡亞學院正放暑假,我們就留在北方的老宅內……」
  聽到亞加力說這段話,我就知他在說些什麼了,那是十多年前的往事。
  我和百合到廳中坐下,亞加力向我笑著打個招呼,續道:「那年龍煞老師在我們家中作客,我們三兄弟每朝都快快樂樂地到後山練劍。」
  我苦笑說:「快快樂樂?太陽還沒升起就被逼起床,那段是我最不願想起的慘痛經歷,何時變了「快快樂樂」?」
  眾女笑著搖頭,亞加力說:「有一清晨我們如常去後山找老師,當時是黎明前的一小時左右,在山路上突然鑽出一條很長的大蟒蛇。那條大蟒蛇可能十分飢餓,它擺出狩獵的姿態瞪著我們。當時我們都帶著一把練習用的木劍,於是我想也不想就撲過去跟他拚命。」
  我接口道:「亞沙度那僕街第一時間跑回老宅,美其名是求救,但實際上是丟下我們逃跑。」
  雅男出奇地望著我,道:「啊,你留下來作戰嗎?真是想像不到!」
  亞加力道:「嘿嘿嘿嘿……所謂三歲定八十,亞沙度逃命去也,三弟則偷偷躲起來,跟蟒蛇打的只有我一個……」
  「嗄?」
  當亞加力的話說完,眾女齊聲愕然,可憐的百合失望得一對長耳向下彎,露雲芙、美隸都向我白眼,當中尤以雅男的眼神最夠衰格。亞加力解開上衣的紐扣,露出精練強壯,比普通女人還要大的胸肉,在他的左胸上有一條三寸許的傷痕,他笑道:「當時我也沒留意,但事後才曉得那條蟒蛇足足三十尺長。」
  面對眾女失望和輕視的表情,我只是笑而不語,等亞加力繼續下去。他才笑說:「你們都誤會了,跟蟒蛇拚命的傻子是我,但殺死蟒蛇的卻是三弟。」
  眾女不由大奇,亦聽出了引子來,亞加力賣關子地喝茶,才道:「那時我跟大蟒蛇纏鬥,因為氣力關係漸漸處到下風,就在蟒蛇張口欲噬的一刻,自忖必死的我竟然見到一幕畢生難忘的奇景。?
  亞加力仰首愐懷好一會兒,感歎說:「龍煞四絕中的夢幻神技-「龍煞居合斬」。那一刻一切都停頓,只見到三弟在老遠揮出一劍,劍勁奇跡地透過我身體斬殺蟒蛇,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情景。事後龍煞老師作出很認真嚴謹的查察,他指出照常理即使我們三兄弟連手,也打不過那條皮粗肉厚的大蟒蛇,憑我們當時的力氣和木劍怕也傷不到它。」
  那次是我一生中首次成功施展龍煞居合斬,若果當年那一擊打不中,亞加力和我都已成為一堆蛇糞。夜蘭驚奇道:「一個十歲的孩子能使用大劍聖的絕技,斬殺三十尺長的蟒蛇?世上會有這種事?」
  雅男也呆呆說:「假的……不會是真的……」
  亞加力頓了一頓,道:「正如老師所言,蛇的身上沒有什麼大傷痕,但當我們剖開蛇屍時,卻發現它的心臟動脈被切斷。由那時開始,三弟就變成了除父親大人外,我最敬畏的一人。」
  露雲芙亦皺起柳眉,一對妙目向我望過來,道:「沒有傷痕,但動脈被切斷?你當時是怎樣辦到的?」
  阿里雅喝一口茶,淡然說:「從前有所謂「打蛇打七寸」之說,是指所有蛇類的身體和內臟結構全都一樣,心臟位置長在某個比例之上,那處亦是蛇類的最大弱點。十歲時的主人氣力有限,瞭解到怎樣亦傷不到蟒蛇粗厚的表皮,於是靜心等待一個機會,全力打在蟒蛇的心臟弱點上。但這並非重點,一個十歲的小孩子,居然有此分析力、判斷力和平常心才是可怕。」
  眾女皆瞪目結舌,對我刮目相看,我則大笑說:「哈哈哈哈……你們說得太誇張了,說得我好像龍煞二世一樣,可能是我運氣好,鴻福齊天吧,哈哈哈哈……」
  阿里雅靜靜搖頭,說:「沒可能是運氣,那個或然率低於三十萬份之一。」
  百合立即倒在我肩上,用臉上下磨蹭,幸福道:「主人才是真正的劍術奇才啊,百合愛死主人了。」
  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…………十歲打蛇算什麼,我七歲可以打槍了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……對了,老大你順利通過甄別試了嗎?」
  亞加力失望道:「早通過了,預賽的對手實在太弱,全都被我秒殺掉,早知道留在這裡跟百合和夜蘭較量還更有趣。」
  阿里雅說:「亞加力先生可以放心,在進入決賽周的四十八名選手之中,包括先生在內合共出現兩名「秒殺王」,我反而擔心主人明日能否突圍。」
  「哈,老子我可是十歲打倒蟒蛇,有什麼好擔心的。」
  樹熊抱樹地摟住我的百合忽然抬起頭,耳朵跳了兩跳,問道:「主人,什麼是秒殺?」
  「嗯,秒殺即是六十秒內解掉對手,如果一秒以內打贏的就稱為刻殺。」
  「我們上次練劍時,百合算是秒殺主人嗎?」
  「你閉嘴!」
  「抱歉打擾各位,有封信是給三少爺的。」當我們談得興高采烈時,一名侍女突然進來呈上一封書信。
  瞥了信封一眼,甫見信上的字跡,我原來不俗的心情瞬間沉至谷底,除了忐忑之外還是忐忑。
  匆匆離開大宅一個人跑出街外。行沒兩條街,已有一輛馬車將我截住,我愕然抬頭,車門露出一張冷冷的男性面孔,此君正是當日召喚骨飛龍打退冥軍,皇城禁衛魔法師團副團長-死靈法師。古利斯。
  「不知大人要去那裡?如不嫌棄請讓下官送大人一程吧。」
  古利斯來找我,必然是有要事,我也上了他的馬車。上了馬車,我壓下煩人的心事,說:「恭喜古利斯兄陞官發財。」
  古利斯仍舊是那張木無表情的嘴臉,但他魔法師服上的徽章跟上次已經不同,明顯是在內亂一役後得到陛下賞識而晉陞。古利斯點一點頭,說:「謝謝大人,陛下已任命下官在今屆祝酒祭中負責治安總指揮,所以要負責保護一眾大人們的安全。」
  「嗯,老兄的意思是……」
  「在決賽前夕,已發生了多達八宗伏擊和刺殺事件,下官收到消息,大人是被刺殺的大熱門之一。」
  「哈,預計之內。」
  「可是大人現在獨身出門,若然發生什麼事情,古利斯實難向皇室和二皇子交代,所以斗膽護送一程。」
  剛才收到的那封信是西翠斯所寫的,她要求跟我在城外見面。這種情況下,叫我怎好意思帶炎龍騎兵,或是百合、夜蘭同行?至於古利斯的說話,則是暗示二皇子伊諾夫將我視為自己一黨,我望了古利斯一眼,奇峰突出問:「「君坦要塞」是什麼?」
  古利斯雖然木口木面,但他倒算機靈,毫不猶豫答:「乍看之下,君坦要塞是封鎖南方進兵的要點,但其實是陛下養兵蓄銳的一著。陛下有心栽培一群少年戰將,這群年青戰士的首領叫圖勒。」
  「圖勒?他什麼來頭?」
  「此子綽號「魔鬼戰將」,今年十九歲,卻已有八年的行軍經驗,雖然在國內沒甚名氣,但在海外則稍具聲威,以治軍嚴謹,對敵冷酷而聞名。」
  在皇室權力移交的時刻,威利六世不可能什麼動作也沒有,尤其是對應虎視眈眈的赫魯斯。可是相當奇怪,他平常沒有這種擺明車馬的舉動。
  想深一層,威利六世這一手明是針對赫魯斯,但其實是為了牽制我,因為上次戰役已經顯示,皇室的年輕一輩當中並沒有能跟我抗衡的將領,故此他才打算從海外引入人才,提升皇室年輕將領的實力,我逐問道:「陛下的健康如何?」
  「每況愈下,兩位皇子最近更為活躍。」
  「老兄聽過培俚這名字嗎?」
  古利斯死魚般的眼神首次凝聚沉思,說:「培俚平常在政議會中行行企企,無所事事,如果不是二皇子告誡下官別惹此人,下官幾乎發現不到此人的存在。請問大人是怎樣發現他的?」
  「我老爸跟我提及過,不知古利斯兄如何看待魔導士。柯文呢?」
  古利斯的嘴巴掠過一個微僅可察的不屑笑容,說:「柯文的魔法修為頗有兩下子,但真正厲害的人物,其實是魔導士。天美。」
  「啊,古利斯兄認識天美嗎?」
  「不認識,但大人應該知道神之一族的層面,他們在南方有八百年歷史,現今不少南方貴族都是其族人,包括了宰相赫魯斯,與及帝國第一商會「慮思那」的納卡會主。帝南沒有天美這位凝聚人物,也不可能繁榮八百多年。」
  我點頭道:「天美貴為神之一族的首領,南方人民的精神支柱,她自然比赫魯斯或納卡來得重要,可是我想知道她真如傳聞中強勁嗎?」
  雖然古利斯愛裝酷,但他本身有一定斤兩,而且對自己也甚具信心。可是此刻,我首次見到他搖頭認栽的表情,說:「天美比傳聞中更強,她不但是當代最可怕的魔導士,更擁有挑戰大劍聖的近戰能力。還有一點,她流著神族血脈,任何人也無法殺到她。」
  「老兄指的是能量爆破?」
  古利斯點點頭,他對煉金術亦相當有認識。頂級的神族和魔族跟人類非常不同,他們是高能量的生命體,軀體比龍族更加堅強,蘊含的能量絕非說笑。而且,當一名主神或魔神被殺時,高度的能量會如同千萬斤的炸藥被燃點,後果可以想像得到。
 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殺害迪絲斯的理由。
  古利斯說:「在悠久的歷史當中,只有沙加皇朝的「魔女皇」隡蒂蒙能跟天美爭一日長短。」
  靈感一動,心念一轉,我不禁追問道:「隡蒂蒙?你知道她的事跡嗎?」
  「如果大人問其它人,恐怕只得到書中記載的行貨。實不相瞞,小人祖先是魔女皇的眾多弟子之一,修習的是死靈正宗「黑書」的法術。咦,大人的表情為什麼突然變得囂張?」
  「啊?沒……沒有啊……請老兄繼續吧」
  「嗯……我的祖先流傳著甚隱秘的資料,隡蒂蒙是一位魔族女子跟沙加皇帝誕下的女孩,情況跟天美甚為相似,她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兒。當時國內叛亂,隡蒂蒙從魔族中得到某些支緩,包括了「黑書」和「天狼魔法捲袖」,最後才能奇跡地平定全國,建立長達千多年的後沙加皇朝。」
  「那樣說來,嗯……難怪隡蒂蒙被稱為沙加氏三千年歷史最強的魔導士。咦……等一等…………如果她真是魔族和人類混血兒,是否應該跟天美一樣,可以活上幾百年,甚至幾千年以上?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七章 彷如隔世
  作者:帥呆前言:明天要飛美國了,大約會去一個星期,所以提早貼上來。近日忙得吐血,剛剛過去的週日才交新稿給編輯,又要忙著行程的事宜。唉,去美國居然要起飛前三小時check-in,真要命!
  淫煉新刊應該可以在九月正常出版,唯一可惜是趕不及看魚頭的封面……
  馬車外是繁榮的皇城夜市,家家戶戶因快將來臨的祝酒祭而忙個不停,四處可見參加花魁大選的美麗女性,有的打扮聖潔,有的穿著惹火,各施所長地進行拉票活動。三年一度的花魁大選,吸引國內外多達千名的美女來此,再以淘汰的方式甄選出三名「花魁」及十名「花女」,故此選出來的全是百中挑一,出類拔粹的美女,作為男人,尤其是好色兼有勢力的男人,好應該在這花叢中搵食。
  可是我實在沒有這份心情。
  古利斯沉思片刻,道:「下官也有想過這問題,但神族、魔族亦有分開不同的族群,各個族群都有不同特性,尤其魔族的類別特多。有些魔族壽命特短,但力量特強,隡蒂蒙可能屬於這一類,這點非下官所能明白。」
  在象墳時,侏葉臨離開前的表情反應,仍使我深深介意著。雖然我們是純粹的利害關係,打友誼波,玩性虐待,扮扮美女犬都屬你情我願,但她最後流下的眼淚卻使我有點突然。尤其是在象墳找不到隡蒂蒙的墓穴,更使我隱約感到沙加皇朝遺裔正進行某種陰謀。
  無論如何,路是她自己所選的,我只能祝福她吉人天相。
  馬車已駛離皇城,直赴陶拉裡亞附近的一個小山邊,古利斯雖然老是一張冷臉孔,可是此人所知的情報甚多,對我也頗為客氣。基於二皇子和我家族的關係,又或者是我今時今日的身份爵位,古利斯才會對我如此賣帳。
  告別古利斯後,我獨自一人在小山林內步行,熟練地拐了十八個彎,回到起點三次,肯定沒人跟蹤才向深入地帶潛過去,到達一個長滿野百合的草坡。在這片草坡旁邊有一條長長的河流,在晚間的月色下綻放出暗藍色的微光,與天上繁星互相輝映。
  在這柔和寧靜的四周,我的焦點已被一熟悉不過的身影所吸引住。一名束著長辮的女子,身穿一套很簡單的灰色便衣長裙,靜靜站在河邊了望遙遠的山峰。
  「西翠斯!」我發現自己差點失控,口中自動吐出了她的名字。
  西翠斯嬌軀微顫,驀然回首,兩眼盛滿了奇異的感情,其濃烈已非我所學的文字能形容。闊別五年,西翠斯跟從前分別不大,她樣貌跟性格吻合,不慍不火的冰藍色瞳孔,充滿貴氣的高鼻子,冷淡而沒有笑容的小嘴,原本應該是張冷傲的臉容,可是合起來卻因其強烈的正氣,大大沖淡距人於外的感覺。
  她比以前成熟一點,圓潤一點,精神健康看來相當不錯,使我不期然生出一份安慰,但同時又湧起一份妒忌。
  當我一片忘然時,竟發現自己雙腳已向前邁進,踏出數十步,來到她的身前兩尺。玄異的感覺湧起,當年青蔥熱戀的一對莘莘學子,今日已成為北方十一郡的領袖,與及南方最顯赫貴族的夫人。雖然我們近在咫尺,但我們之間卻隔著一個帝國之遙。
  西翠斯仰首凝望著我,我亦深深注視著她那靈魂之窗,濛濛的星光底下她風采依然,一切有如當年讀書時代的模樣,她的呼吸轉快,垂低頭避開我的目光,良久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,道:「很久沒見面了。」
  「嗯………………」
  「突然叫你出來,是否很為難?」
  「如果西翠斯要見亞梵堤,天堂地獄我亦會闖進去。」
  西翠斯微微一震,我亦為自己的說話而吃驚,要知道我已非昔日的校院小子,而是管理北方數百萬人口的邊防提督,這一句話足夠成為南北大戰的導火線。
  可是我沒有後悔,雖然有點兒那個,西翠斯輕搖螓首,道:「你還是像從前一樣誇張,可是我也像以前般相信你說的話……你還記得嗎,你說過會將史萊姆變成強勁的法術,那時每位同學和導師皆取笑你,但我到現在仍是深信不移,我知道只要是亞梵堤,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。」
  「西翠斯,其實……」
  「突然叫你出來真對不起……但請你放棄招親大賽可以嗎?南方多名勇猛的將領都有參賽,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娶得公主,而是要取下你的人頭。若然你有何不測……」
  「你來提醒我,只是想避免帝國大戰嗎?」
  「西翠斯明白,南方、北方和皇都的勾心鬥角,牽涉長年歷史和百姓們的生存條件,但我至少希望戰亂不是因亞梵堤和西翠斯而起。」
  一時之間我跌入進退維谷的窘局,西翠斯是個和平主義者,可是安菲跟赫魯斯卻仇深似海,復仇一事已成為了安菲的生存目標,而最叫我頭痛的是安菲對西翠斯十分厭惡。如果我放棄狙擊赫魯斯,連我自己也不敢猜測伊美露商族會有何反應。
  忽然想到我那老爸問我的問題,我能否掌握著安菲的意向,最關鍵一點原來就是這裡。
  西翠斯說:「請不要再跟我們為敵,爸爸已跟珍佛明合作,成功開發出新種的海陸兩用戰艦,海藍飛雁軍已壓過紅鷲軍,成為帝國第一的海戰力量。聽說他們還找到上古神器「天空之鏡」的線索,到時上古神器加上魔導士。天美,簡直是如虎添翼……」
  換了平時,收到如此珍貴的資料我必然喜不自勝,但現在只感到心如刀割,她說的「爸爸」並非她的親生父親,而是指我的仇人赫魯斯。
  在我面前的玉人,我清楚感到她散發出的體溫,她就像從前一樣關心我的安危。西翠斯是我心底永誌難忘的戀人,這個我生平最疼惜愛護的女人,現在每一晚都跟別的男人同床共寐,而且是我大仇家的兒子,這絕對是男人的最痛。
  猛一咬牙,我忍不住踏前將西翠斯摟過來,她沒有掙扎,軟軟地讓我摟在懷內。溫香軟玉抱滿懷,時間彷似停頓,生命終於圓滿,我在她耳邊悄悄道:「跟我回北方好嗎?」
  這問題是一個以血流成河作代價的答案。若然她跟我回北方,將引發無法收拾的軒然大波,戰火亦立即燃點,再沒有轉彎餘地。
  原本放軟香軀的西翠斯突然將我推開,眼裡早已熱淚盈眶,猛力搖了幾次頭,邁開腳步跑離這野百合草坡。望著西翠斯離開的背影,一切都在意料之內,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答應。
  良久,我才輕歎一口氣。
  「出來吧,爆裂鏈球,冬之球!」望著河中一躍而下,爆裂鏈球爆發出強勁的火力,威力將川流不息的河水硬是衝斷。四周河水被高熱迫退,當我踏足河底時一個旋身,冬之球在我身周向外爆發,把倒捲而回的河水結成一堵冰牆。
  驚天動地過後河水回復平常,只剩下默默站在寒冷冰牆中的我,仰望同一樣的晚空,苦笑道:「西翠斯啊,史萊姆法術我早已成功了。」
  凌晨的二時,我手中拿著一瓶烈酒,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。我已喝了不少,頭腦也逐漸地迷糊。明日中午一時就是公主招親大賽的勉勵儀式,其它選手一定養精蓄銳等待著,可是身為種籽人選的我,現在卻在花街流連。
  忽然泛起一個荒謬絕倫的想法,愛珊娜公主的寶床我也睡過,很想試試在街上石地睡一晚是何滋味。
  酒氣上湧,胃部微痛,我忍不住在街上嘔吐起來。祝酒祭快將開始,凌晨時份的皇城大街仍然熙來攘往,像我這種酒鬼、色鬼亦隨處可見,即使我失儀反芻,也沒有引起別人注意。
  酒被嘔出來,腦袋反而微微清醒,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厲叱,定眼一看督見六名大漢正圍著一名穿著白袍的女子。六名男子當中有一人穿著華麗,顏色、手工皆是帝國東部的名家所造,其它途人為怕麻煩爭相走避。附近有幾名巡邏的城衛正要過來,那華衣男子打個眼色,早有人拉著那幾名城衛到一旁賄賂去也。
  「此處是皇城大街,你們到底想怎樣?」白衣女子背向著我,身穿著蓋過頭的大長袍,故此我無法看著真切。可是她的聲音悅耳動聽,而且相當熟悉,再觀乎那華衣男子和其它人的眼神,可以肯定她長得美麗非常。
  華衣男子道:「姑娘貌若天仙,如果由在下推薦,定能穩奪花魁寶座。」
  「我已經說得很清楚,我不是參賽的才女!」
  「一般婦道人家會在深夜於大街上流連嗎?姑娘不用懷疑,在下不是信口雌黃之徒。」
  華衣男子的目光盯在白衣女子身上,他那副嘴臉相當淫賤厭惡,可惜本少爺信奉「仗義每多屠狗輩」這句名言,人家有六個彪形大漢,我鐵定不會學笨小說的傻主角般,瞇著眼睛衝出去逞狗雄。
  正當那六名漢子有所舉動之時,他們其中一人突然被打飛,飛開足足三十尺遠,最後「大」字型躺在路中心。所有人朝同一方向望過去,一名淺灰色衣衫的曲發男子緩緩步近,道:「皇城之內,竟然有人公然調戲婦女,你們是否吃了豹子膽?」
  咦,這個屠狗輩好熟口面,我似乎在那裡見過他。
  「連本少爺的事也敢管,吃豹子膽的是你才對,給我上!」華衣男子一聲令下,他的侍從已一湧而上。
  那曲發男子突然發瘋,他長笑一聲竟然不退反進撲入侍衛團內,連劍也沒有拔出來,憑著拳頭以一敵四扭打一團。該名華衣男子借勢撲過去搶奪那白衣女子,女子亦因而往後退,原本蓋著她臉孔的袍子也退下來。
  「乒」的一聲,那名華衣男子的臉被一個酒瓶擲個正著,而如此準繩的人自然是本少爺。正如我猜想,那白衣女子確實長得美艷如花,但真正逼使我出手的理由,是因為她的長相竟然跟我去世多年的母親很相似。
  難道她的聲音如此熟悉,她的聲線也跟我母親如出一轍!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八章 因緣際會
  太相似了,這名白衣女子的音容竟跟我母親勁相似,害我以為自己撞鬼。
  原本打鬥當中的眾人也自然向我望過來,那名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微微愕然,從他們的表情反應更能讀出,他們似乎知道我是誰。被我狠狠擲中面龐的華衣男子大怒,猛喝一聲,拔出腰間的配劍向我斬過來。
  「馬基。焚」出鞘,黑色的火焰沿劍身捲起,鋒利無匹的劍尖迎向刺來的普通配劍。兩劍交擊,對方的劍跟一團豆腐沒兩樣,不但被馬基。焚的鋒銳劈斷,華衣男子更慘哼一聲,虎口被黑焰所灼傷。
  能噴發黑焰的劍,除非是瞎子,否則再笨也曉得這柄是魔法寶劍。華衣男子面色一變,立即拋劍後退,更賤的是退到一名手下身後擋著,逃跑技能相當精熟了得。
  敵人立即展開圍攻戰術,我、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被包圍其中,變成三人背靠背的迎著敵人。曲發男子笑道:「沒想到能跟你聯手,真是榮幸。」
  我想破頭腦也記不起他是啥,只能苦笑道:「如果我搞過你家女人,我先道歉。」
  白衣女子「噗」地笑出來,曲發男子先是微微愕然,隨即仰天大笑,一點也不介意我跟他開的玩笑。我們三人面對多一倍的敵人,卻仍然談笑風生,華衣男子的面色比鍋底更黑了,指揮手下抽出匕首。
  我和曲發男子均皺起眉頭,這群人以多欺少都算了,還要將匕首當飛標,真是有夠屌的。就在我思考如何應敵時,一把鈴子般悅耳的聲音響起,那白衣女子兩手合起,一個晶亮金黃的結界將我們三人包圍保護。
  「啊?!」我和曲發男子交換一個眼神,大家皆被這女子突然施展的魔法所嚇唬。「魔法」並非尋常百姓可以修習,因為聘請魔法導師價錢高昂,修練精神力亦非常耗時間。加上法術不是放在圖書館免費任閱的,高級罕有的法術價格十分驚人,故此只有貴族、富翁,或是一些破格受培育的精英人才始有機會學習。
  這女子明顯不是普通人。
  華衣男子也大為錯愕,若然這女子是貴族身份,那他繼續胡來必然惹來麻煩,情況一時變成僵局。就在此時馬蹄聲響起,一隊十人城衛騎兵已經來到。帶頭者坐在健壯黑馬之上,一身威風凜凜的官服,可是他望見我們三人時表情驟變,竟從馬背滾倒地上,惹來一眾遠處看戲的老百姓譏笑。
  那群衛士一舉將華衣男子等人擒下,連同剛才受賂的低級城衛也一併逮捕。被兩名騎子挾著的華衣男子仍是不知死活,大喝道:「混帳?!你們這群死城衛腦袋生在屁股裡嗎?你們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?我是帝東莫拿奴家族的葛林少爺,你們……」
  莫拿奴家族掌管帝國東部其中一個大郡,若我沒記錯,此家族最高身份應是一名伯爵,身份上還要比我高一級,算得上聲望高隆。當然,我除了有爵位外還有軍階,提督的兵權自然又比一名伯爵強得多。
  那個叫葛林的傻仔,原以為亮出家世可以壓服城衛,可是那名城衛頭領非但無動於衷,反而一拳賞了他的肚皮讓他即時趴地。那頭領一腳踢開葛林,正想上來說話時,白衣女子解開結界,一言不發逕自離開。
  我也明白她離開的理由,大部份貴族皆很低調,當然不願意被人發現在大街上跟人群毆。曲發男子突然拉著我,朝白衣女子的相反方向離開。走了兩條街口,他才道:「知她是誰嗎?」
  我點一點頭,剛才那金色的結界應該屬於光系法術。光系魔法甚為少見,在帝國中能使用此系法術者,第一個會讓人想起魔導士。天美,可是天美乃人所共知的一流劍手,不可能被幾個普通人欺負。第二個自然想起神職人員的首領,祭司會新任的大祭司,帝國十大美女排行第六的-尼美達。
  剛剛那個城衛頭子,望見被人當街圍攻的是北方提督和大祭司兩名國家元勳,嚇得屎淋尿賴也屬正常。可是我從沒聽過我母親有姊妹,尼美達跟我母親又是何關係?
  「老兄你似乎認識我,不知閣下是誰?」
  曲發男子笑而不語,淡淡道:「應該是敵人,你很快會知道。」
  此人鐵定是招親大賽的其中一名參賽者,我故作豪爽地一拍腰間的馬基。焚,說:「你的運氣如此差,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你。」
  曲發男子瞥了馬基一眼,意味深長地笑著點頭,道:「劍好,劍鞘亦好。」
  頂!
  居然騙不到他!
  此君已見過馬基。焚的魔法力量,我原本想將他的注意力移開,但想不到他的觀察力如此之強,竟能發現劍鞘王的威脅性。他頭也不回,向長街人群中走過去,留下說話道:「請轉告亞加力,別在第一圈出局。」
  回至拉德爾家族公館,我第一時間將百合、夜蘭、露雲芙、美隸和沙碧姬召進地下室。換上一身黑色女王皮革,穿起閃亮黑色長靴的美隸說:「主人明日還要參賽……」
  西翠斯於星光下的玉容在心頭掠過,我搖一搖頭,道:「不必擔心,明日中午才進行檢閱儀式,我現在只想好好發洩。」
  美隸閃過一絲憂心,但仍然服從我的命令,將赤裸裸的百合和夜蘭拷上了手鐐和腳鐐,掛在兩個方型的框架上。由於百合的皮膚白嫩如雪,夜蘭則渾身古銅,她們的四肢鎖向鋼框的四個角落,光脫脫的掛在框架中央時反差份外強烈。百合和夜蘭屬於兩隻不同品種的妖精,赤裸地掛在一起時,似十足一對活著的妖精標本,單是欣賞她們的裸體已甚為賞心悅目。
  可惜美隸要充當我的助手,否則將神聖、黑暗和綠林三個種族的妖精扒光,一起「大」字型掛在地窖之中,定必有趣百倍。
  除了百合和夜蘭,露雲芙也被安在一張婦科檢查椅上,兩腿開至極限,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儀態。露雲芙連粉頸亦紅透,被鎖在椅上的兩手微微掙扎,歪嘴道:「你又想耍什麼變態遊戲?」
  不同的種族,因為社會風俗不同,在調教上差異甚大。百合、夜蘭和美隸是妖精,本身性質比較單純,很容易培養出服從性。然而露雲芙是一般人類,而且曾在皇宮受過高等教育,加上她的出身關係養成獨立個性,要她像百合或伊貝沙般服從是很困難的。
  安菲亦比較好調教,因為她不是純正的人類,流著淫魔族血統的她骨子裡絕對是超級淫娃,只要迎合她的性趣,多花時間和心思就可以。不用多說,男尊女卑的獸人族亦屬於容易調教的族群,艾咪和艾琳一對獸人孿女,就對美隸唯命是從。
  最難調教的相信是翼人族,因為她們是女權至上的母系社會,男性普遍的地位較低。正因為翼人的女貴族自視過高,她們才會逼令箭神。破岳捨棄女兒,導至這名難得的沙場戰將投歸到我旗下。
  至於龍族……我還沒有機會調教過,但根據某位姓閒來的前人記錄,龍族似乎是蠻易發情的生物。話分兩頭,「閒來」這個複姓真夠特別,等吃飽飯無事做時應該拿來惡搞一下。
  種族調教理論到此為止,現在要干回正經事。
  我望望不好意思的露雲芙,視線才轉到她金色的森林和桃紅的肉貝,奸笑道:「今日要進行貴族女體研究課程,讓我們來好好研究拉德爾家女眷的身體秘密。美隸,淫獸都準備好了嗎?」
  「已經準備好了,主人。」
  美隸推出一輪手推車,放上了三顆新製作的淫獸卵,美隸介紹道:「這兩顆是「鷹鉤聖蛹」和「蛤蚌聖蛹」,而這一顆則是「印籠魔蛹」。」
  嗯,天下女性的性器各有不同,從古至今也有數之不盡的描述,但當中只有十二種被列為名器流傳於世,分別是「龍珠」、「飛龍」、「猿猴」、「鷹鉤」、「玉螺」、「寶盆」、「春水」、「翠筒」、「雞雉」、「鴨嘴」、「蛤蚌」和「羊腸」,全部是稀罕珍貴,萬中無一的名器,任何一種都能使男人樂而忘返,可惜大部份男人窮一生光陰也享受不到一種。
  在眾女之中,被付上淫獸得到名器的,暫時只有百合的「春水」和伊貝沙的「龍珠」。看來我真是天下第一好運的大帥哥,現在可以享用另外的鷹鉤和蛤蚌兩種名器。
  「美隸,將鷹鉤聖蛹殖進小芙的體內。」
  「是的,主人。」美隸在露雲芙的一隻腳趾上刺出鮮血,開始在她的肚子上劃出魔法圖。
  閒著的我就來到百合和夜蘭身前,她們四肢被鎖,嘴巴堵著打洞的圓球,口水從嘴唇流至胸部,兩女都羞得想垂低頭。可是她們的頭髮被捲起,縛在鋼架的最上方,想垂低面也不可以。
  我將魔法震蛋放進她們的體內,踢了一腳坐在我旁邊的犬奴隸沙碧姬屁股,道:「過去服侍她們。」
  「汪汪。」沙碧姬吠了兩聲,擺動屁股,搖著菊門中的尾巴,小狗一樣爬到百合的兩腿之間舔食起來。百合發出「嗚、嗚」聲,我亦唸咒啟動她體內的震蛋,百合即時仰起俏臉,藍綠雙色的瞳孔瞇起,手指合緊地呻吟出來。
  沙碧姬受訓時間較少,她沒有伊貝沙那麼高超的舌技,更沒有美隸出神入化的蛇舌淫獸技術,所以我在她的小香舌上,釘了一顆小小的白金珠!
  藉著這顆小金珠,提升了沙碧姬不足的口交效率,百合很快已發出呻吟。我吹了一記口哨,沙碧姬離開了百合的腿間,她嘴巴還有一條水線連著百合的玉門口,到底是她的口水還是百合的愛液,實在是不得而知。
  兩手雙什,我再次念起咒語,但今次啟動的不是震蛋而是雷環。
  「嗚?!」剛才沉溺在快樂之中的百合,瞬間就由天堂跌回地獄,穿在她乳頭、肉唇和小肉蒂子的銀色雷環發動電力,雖然電流不強,但由於位處在女體最敏感的部位,百合的反應非常激烈,狂亂地扭動嬌軀掙扎。
  停了咒術,百合膝蓋一軟,肉泥一樣癱瘓在鋼架之中。我再次催動震蛋,百合微微動了一下,嘴上傳出微吟,沙碧姬也赴前作口舌服務。
  「嗯…………」百合呆呆地呻吟,沙碧姬不但舔著她的玉門口,還十分細心地以舌尖及金珠磨擦百合的大腿內側,底部和股谷之間。直至百合進入興奮狀態時,又再以雷環來電殛她,反覆進行這個程序。
  鎖在一旁的夜蘭看呆了眼,她是第一次接受我的調教,眼看百合被我弄成這副德性,她受到的心理衝擊可以想像。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九章 鷹鉤玉螺
  一般的調教奴隸分為肉體和精神兩項目,而精神調教方面主要分為「敬」和「畏」,敬就是指尊敬及敬愛,就如「專業女犬飼育指南」記載,施以恩惠和愛心贏取女奴的愛戴。伊貝沙就是被我如此收服,成為比起真狗更加忠心的美人犬,什麼羞恥的事情也甘心去幹,哈哈哈哈哈……(淫笑乘一千次)
  畏就是畏懼,這一點相當有學問,並非大聲喝罵,動粗打人就能使女奴畏懼,尤其是夜蘭她本身就是高強的魔劍士,重點就是攻擊她們的心靈。能夠將比自己強悍的女人,教導成最懼怕自己的腳下奴,才稱得上是真正高明的調教大師!
  當我冷冷望著夜蘭時,她早已被百合的姿態所驚呆。百合是妖精族聖女,在魔武兩方面皆是傑出的高手,可是現在被電刑折磨,偏偏她兩腿之間卻一遍潺潺水跡,不但沒有了高手的風範,這副被虐狂的奴隸醜態比起妓女更要低賤。
  我正營造出心理壓力,讓夜蘭知道即使劍術魔法高強,但本少爺一樣可以將她收服為奴。用手指尾勾起百合左乳尖上的乳環,將她的小嫩乳向上拉起,冷笑問道:「百合犬,是否很爽?」
  「嗚……」百合被堵著的嘴巴嗚咽著,無力地點一點頭表示舒服,我從她腿間抹上她的愛液,夜蘭徹底被這情景所壓攝著。任夜蘭如何幻想,也無法想像被調教中的百合會是這個模樣,被男人折磨還不斷地發情。我托起百合的下巴,將她的臉朝夜蘭扭過去,使夜蘭可以看清楚百合春情大發時的表情。
  正在玩得過癮之際,美隸走過來說:「主人,淫獸已成功殖進露雲芙小姐體內。」
  (「露雲芙」等級提升!)
  「好,美隸你先幫我調教一下她們,我去試試小芙的身體。」
  「是的,主人。」
  留下百合和夜蘭,來到露雲芙的椅上,她並不比百合好多少。由於淫獸依附女體時,女體必須進入興奮狀態才具效率,所以美隸在露雲芙身上放出高氧史萊姆。史萊姆蓋著露雲芙的身體不斷蠕動,她白潔的皮膚已刺激得透紅,我一捏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女陰,她低沉的聲線立即哼出消魂的呻吟。
  「恭喜啊堂姊,你的器官升級為名器鷹鉤了。」
  「嗯…………快點…………好癢……」
  「癢嗎?我幫你搔一下如何?」
  「不要……呀……」
  在露雲芙的「不要」聲中,我笑著將中指插進她的通道內輕輕抓挖,藏在她體內的水份已從我手指中流出來。此舉看似是玩弄露雲芙,其實我是在確認她的器官結構。
  名器鷹鉤,是一種特殊的性器型態,腔道比普通女性更為彎曲傾斜,而且在洞口後方長有一顆小小肉粒,恰如一個小倒勾,男性必須將陽具盡量朝下插入去。這具器官之所以被稱為名器,就正是這一顆小小的肉勾。
  「小芙,想要了嗎?」
  露雲芙亦曾被我教導過,她苦苦掙扎了一刻,點頭說:「好癢……主人……請將大棒子插進來……插進小芙的肉洞……啊……」
  「你真好色呢。」
  瞧著露雲芙春情蕩漾的樣子,魔槍早已硬硬地朝天勃起,我小心奕奕地將槍頭向著她的小穴口斜斜刺入,槍頭通過那顆肉倒勾,內裡是一條非常彎曲的小道。當我的槍頭刺中露雲芙的內宮位置時,有趣的事情發生,她那肉勾子微微脹大,原來已經彎曲的肉道更加變彎。
  打個比喻,一把直直的長劍插入劍鞘,要拔出來相當容易。可是一把彎彎的刀插在刀鞘內時,拔出來會比長劍麻煩。現在露雲芙的「鷹鉤」名器正是一個彎刀之鞘,我的長槍正彎曲地套在她的體內,加上倒勾肉粒的壓力關係,露雲芙的體內名正言順是「扣」著了我的槍。
  「呀,好厲害,鷹鉤名器名不虛傳!」
  「嗯……主人……呀……」
  女人體內所謂的吸力,其實是來自一份張力,尤其露雲芙的名器正將這張力發揮至極限,完全套緊了魔槍使我不能拔出來。我心中清楚,露雲芙越進入高潮境界,她的肉道和肉粒亦會越來越彎曲,除非她高潮洩身,否則不輕易可以將槍拔出來。
  露雲芙雙手被鎖在椅上,她一對驕人的胸前肉丸左右搖動,我忍不住一手一隻地握在掌中,但我一對大手掌竟然握不足她的豪乳。自從侏葉走後,露雲芙已隱為我家中的頭號波霸,僅次的是那頭食錢獸。
  一陣玄異的感應像電流般通過我們身體!
  我們曾修練魔法的人,精神力比普通人高出數倍,對很多事情也會特別敏感,對於自己的親屬更有強烈的感應。跟露雲芙交合時,那血濃於水的近親交奸使我身體生出非比尋常的快感,這份感覺在別的女人身上是找不到的。
  「好堂姊……你的身體真好……肉洞好舒服呢!」
  「呀!」
  被我的說話刺激,露雲芙的鷹鉤變得更彎,好像想扭斷我的魔槍一樣,也表示她越來越興奮。當然,本少爺床功蓋世,魔槍豈會輕易被扭斷,邪書發揮力量使魔槍越加變硬,向著露雲芙的花心直捅。由於鷹鉤的結構獨特,當小洞被衝刺時將承受比普通女性更大的衝擊力,故此這類器官的女性特別容易高潮。
  「來了……啊……來了……丟了……啊!!」露雲芙那對鳳目瞇成細絲,咬著下唇迷亂地看著我和她結合的地區,突然兩腿亂撐,小肉勾發大力頂,鷹鉤將我的巨棒扭曲至最大限極,她完熟的美麗女體不斷痙攣。
  趁露雲芙衝上天堂時,我好整以暇欣賞她洩身的姿態,也享受名器鷹鉤帶來的非凡感受。露雲芙的嬌軀怪異地顫抖,高潮超過一分多鐘,頸一側,就此斷氣……噢,是虛脫。
  露雲芙雖然暈倒了,但她的性器竟仍然緊緊地鎖住我,真是一件特別的名器。
  運動邪書的法力,魔槍神乎奇技地轉了一圈並縮小尺寸,輕鬆地在這個天羅地網中退走,露雲芙的洞口依然撐開,她體內抽縮的粉紅肉壁亦一目瞭然,大量白色半透明的淫液從擴張的肉口流出來,造成刺激的視覺官能。
  「相當不錯呢,嘿嘿嘿嘿嘿…………」對於這具名器我十分滿意,如非要試試另一款名器,我倒想在露雲芙的體內出火,享受與她溫存的樂趣。我一邊淫笑,一邊在她因極度興奮而突出的陰核捏了一記,才悠然回去百合和夜蘭那邊。
  這一邊廂,百合和夜蘭仍是被光裸地掛在鋼架上,美隸手握著蛇吻長鞭,正面向百合作出鞭打。此時的百合使我不禁眼前一亮,這妮子手腳大開著,可能因為兩手高舉,她的一對嫩芒果顯得頗嬌挺。為避免鞭傷百合的肌膚,美隸很專業的為她先塗上一層晶亮保護液,使得百合像漆了一層臘似的,加上她一頭銀色長髮向上縛起,整個胴體晶晶發亮,十分養眼。
  百合原本渾身雪白的女體,已經出現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,美隸手起鞭落,蛇吻鞭靈巧地貼著百合的皮膚,鞭頭繞過她的後背再點擊她的小乳頭。百合「啊」一聲仰首,被堵嘴器塞住的小嘴巴噴出唾液。由於她無法合起嘴巴,唾液淫褻地流到她的下巴,再滴在她的胸口。然而當我仔細觀察時,百合的兩腿內側已經濕了一遍,就連地板也有幾滴的水跡,她更不自覺地將屁股微微地前後擺動,顯然這只美麗妖精已有性的需要。
  旁邊那只暗妖精亦看呆了眼,被百合發情的姿態深深吸引了注意力,直至我將夜蘭的左乳球托在手上時,她才驚覺我已站在她面前。在夜蘭的小腰上亦有一個血紅的咒印,玉螺聖蛹已經殖入她體內。
  (夜蘭等級提升!)
  「百合她看來爽翻了,夜蘭你想試試嗎?」
  「愛族」果然是一流的調教師,當我向夜蘭發問時,美隸早已作出配合,蛇吻由下而上地鞭在百合全身最幼嫩的地方。美隸用力靈巧,百合手腳猛縮,咬緊堵口球,嬌軀古怪地擺動了幾次後,就像洩氣一樣癱軟在栲架中,金黃的尿液從兩腿盡頭畢直地流到地上。
  神聖妖精族的聖女,媲美謝迪武士隊長的魔劍士,在美隸的皮鞭底下被弄得暈死失禁。我保持著淡然的表情,淡然盯著夜蘭烏溜溜的眼睛,從她眼裡首次讀到對我的驚訝和畏懼。另一方面,乍見百合跌入極樂的狀態,夜蘭的乳頭微微發硬,她亦被眼前淫靡的場面所影響。
  美隸來到我身旁,恭敬地垂低頭雙膝下跪,將我專用的黃金短鞭雙手奉上。美隸可真是一名好助手,她為我凝造出主奴的階級身份,讓夜蘭知道我這「主人」是至高無上的!
  拿起黃金長鞭,我第一鞭不是鞭打夜蘭,而是我身旁的沙碧姬。
  「母狗,過去服侍蘭奴的後花園!」
  「汪汪。」沙碧姬被我鞭了一下屁股,立即爬到夜蘭的身後,臉蛋堆在夜蘭的屁股之間。夜蘭嚇了一跳,想要避開可是手腳被鎖住無法活動。我揮動皮鞭,抽在夜蘭的大腿和手臂上,她才不再反抗。
  「嗯……嗚……嗚……」夜蘭發出微吟,跟沙碧姬發出的吸吮聲奏成淫賤的音響。夜蘭第一次被調教,美隸為我選用殺傷力較弱的九尾短鞭,好降低鞭打的衝擊程度。
  九尾鞭的力度薄弱,算是十分安全的裝備,但發出的聲音卻相當嚇人,其實是用來嚇女奴居多。雖然夜蘭不是純種的暗妖精,但她皮膚小麥色的看來相當健康,而且渾身健美的曲線,吊鐘型的奶子,線條分明的小腹,這種胴體跟尋常的婦女有很大出入。
  我的鞭子掃過她的乳尖、腿側和腋下等,直至夜蘭的呻吟由慢轉快,才為她拿開嘴巴裡的堵口球,問道:「蘭奴,爽嗎?」
  沙碧姬深吻夜蘭的股谷,夜蘭再一聲悶響,向我微微地點頭。我冷哼一聲,出奇不意地搧了夜蘭一巴掌,她立時呆住,美隸說:「奴隸必須回答主人的說話。」
  夜蘭皺起眉頭的苦腦樣子十分可愛,我用鞭尾壓在她的腿間,竟有不明液體沿柄子流到我上。夜蘭道:「舒服……蘭奴很舒服……」
  以初次調教來說效果已很好了,我滿意地微笑,一腳踢開沙碧姬,再拍拍夜蘭的大屁股。夜蘭的尖耳和粉頸都羞得紅了,卻乖乖地腳後根離地,將屁股抬高,露出她身體的入口。二話不說,魔槍朝夜蘭的洞穴一推而入,立時體會到另一番感受。
  玉螺又名田螺,此等器官的外陰寬鬆,外表平平無奇。然而這種牝戶就像田螺海蚌一類海產,能夠將門口緊緊夾起來,加上內部略為螺旋的結構,因而得到玉螺的名號。
  進入夜蘭身體後,已發現她的小穴恰如田螺殼般九曲十三彎,而且她的門口忽然夾緊,與鷹鉤大大的不同。忽然「啪」一聲,美隸拿起鞭子抽擊夜蘭的小腹,夜蘭高叫一聲,本能地搖晃掙扎,屁股亦猛烈地扭動,套著我魔槍的小肉壺不斷地拉抽。
  太過癮了!
  夜蘭一邊扭動小蜂腰,一邊驚叫著:「啊……不要打……不要!」
  美隸不言不語,鞭子無情地打在夜蘭身上。如果是普通的婦女,如此激烈的擺動一定會使男根掙脫,可是夜蘭現在擁有了名器,她的掙扎不但沒有使魔槍拉出,反而因為她那螺門夾力強勁,為我帶來更巨大的刺激。配合美隸的鞭打,魔槍施出七變的絕技,不但分泌出刺激素,還在這具田螺洞內反方向地轉動。
  「噢……不要了……不……呀…………」
  「不要?但你的下體不是這樣說呢,夾得越來越緊了啊,看不出夜蘭你這麼色的。」
  「不是的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哦……」
  「喂,你連奶頭也勃起了,好爽吧!」
  「呀……」
  這是基本的調教手法,讓夜蘭同時承受快感和痛感,在皮鞭底下感到屈辱的快樂。我加強活塞動作,夜蘭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好,美隸下手也逐分逐分地加重,將夜蘭慢慢逼上高潮。時機差不多了,我狠狠向夜蘭的小花心捅了兩次,用力拉起她的長長髮絲,道:「蘭奴,你是誰人的奴隸?」
  夜蘭已陷入迷失狀態,主動地迎合我的抽送,道:「啊……我……要洩……啊……蘭奴……呀……是亞梵堤……主人……的奴隸……」
  用力一拍夜蘭結實的乳房,我以威嚴的聲音道:「大聲一點!」
  「蘭奴是……亞梵堤主人的……奴隸!呀……要來了……來……夜蘭要高潮了……呀……」
  魔槍感到玄異的拉扯力,隨著夜蘭洩身痙攣,她的性器竟然拉拉著我的弟弟,我也滿意地握著她的小腰,在她的名器內灌進了大量精華。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章 招親大賽
  中午時份,烈日當空,校場之內無片瓦遮頭,簡直是收買人命。
  威利六世不知是否有心耍我們,在這個盛夏暑期,室外氣溫超過三十三度的日子,要我們四十八名進入決賽周的選手,呆站在校場裡等候他老人家的勉勵和點閱。校場看臺足足七萬座位竟然座無虛席,當然了,看臺有瓦遮頭,他們可以風涼水冷地看我們打生打死。露雲芙帶領眾女坐在北方聯盟的客席包箱,拉希還為眾女泡製了雜果賓治解渴,可憐我卻在這裡等著中暑。
  感激不盡啊,僕足六世陛下!
  本來露雲芙、百合、夜蘭和美隸四女已各具姿色,等閒任何一個走上街也是必泡對像,但在這校場內卻未能專美,因為觀眾席上還有別的佳麗在場。北方花魅思倩被邀請坐到皇室的貴賓席,帝中花魅素拉坐在薔薇會一方,還有三十二名我不認識卻十分養眼的少艾,彷如眾星拱月包圍素拉,相信她們就是茜薇招攬回來的凌宵閣之花。
  尚不止此,還有譽滿迪矣裡的才女高雅娜,她今早才跟鳳翔商會主席,我的另一名性奴鳳絲雅一起抵達皇城,現在立時成為眾人焦點。陪在高雅娜旁邊的正是鳳絲雅,雖然小雅不及高雅娜美艷,但她自己亦另具氣質。可惜的是,高雅娜被稱為「迪矣裡靜水月」,可是我們的南方才女,帝國第一花魅的正版靜水月卻不知游到那裡去。
  在其它席上還有一個吸引我注意的人,她亦是坐在貴賓的包箱內,身穿白衣襯金黃邊的連身長裙,線曲玲瓏浮突。一頭微曲的金髮,兩邊長鬢以一對藍色圓筒束著,額上戴帶一個藍色箍子,水汪汪的一雙眼睛閃透智能神采,背後更長著一對潔白如雪的翅膀,合成一隻下凡的美麗天使,靜靜坐在一張海水藍的躺椅上,意態十分悠閒恬靜。
  在這美麗翼人的左邊,是一個我認識的臭八婆,她就是慧卿公主,而右邊則有一名翼人小孩。傳聞翼人族當中有兩名絕色佳麗,其中一人是翼人女皇梵沁,而另一人是「風、雨、雷」三大元帥中的雨帥,以智計美貌並稱的靜韻。據破岳的形容,我相信這位就是「雨帥」靜韻。
  真正是群芳匯聚,百花爭艷。可是還有一個族群,就是大地上無「乳」爭鋒的淫魔一族,白癡皇后索查麗盛裝坐於皇室主席,不言不語端坐僕足六世旁邊。雖然誰都知道索查麗是年近五旬的婦人,但淫魔族外表長年青春,她乍看起來比我更年輕,當她規規矩矩地坐著時,誰也不曉得她其實是個死蠢兼白癡,反而有一份莊重和惹人憐愛的氣質,這個艷色無邊的大花瓶倒足以艷壓群芳。
  校場上下忽然傳來哄動,高官、貴族、皇室同時向同一方向望過去,萬千仰慕、驚歎和妒忌的目光全投注在一人身上,安菲正帶同一群威風凜凜的家臣武將入場。今天的安菲艷光四射,紫色秀髮盤起成髻,身穿黃色繡上粉藍彩蝶的襯衣,下身一條奶黃色的清涼短裙,露出一對奶白色,曲線完美的長腿,就連亞加力這不好女色的大怪胎也忍不住多望幾眼。
  跟在安菲屁股後邊的是十多名矮人,相信是矮人族的商賈,還有一個薔薇會的組長「猛虎」格流。安菲甫出現已成焦點,使在場的少年貴族趨之若鶩,在她附近徘徊搵食的狗公不在少數。本來我也是樓上搵食的狗公,為什麼我要跟一群臭男人站在校場暴曬曬?
  讓我死吧…………
  看臺衣香繽影,台下亦相當熱鬧。
  瑞安道、亞加力跟我一樣,穿上了正統的軍服,我的近衛團長安德烈則輕鎧上陣。連平時油腔滑調,鸚鵡托世的亞沙度亦穿上整齊軍裝,沉默地觀察參賽的對手,他胸口上多了一枚金色的勳章,就是上仗對獸人族時,用屁股換回來的首功。在場中還有幾名「熟人」,比如是黎斯龍皇子和普察堤,白狼軍的大少爺納頓,還有昨晚被人打趴的葛林等等。
  所謂「仇人見面,分外眼明」,黎斯龍用「貞子」式的目光盯住我,真是嚇死我這純情小男孩。普察堤卻只是冷冷一笑就不望我,然而那個冷笑充滿了嘲笑的味道,就像勝利者對著失敗者似的。
  而亞加力的眼光則一直盯著兩個人,其中一個赫然是昨晚與我並肩作戰的曲發男,而另一個我卻不認識,是一名束著長髮的俊秀男子,留著羊須,背掛一把雙手柄把的紅色大刀,我忍不住問道:「你認識他們嗎?」
  亞加力微微愕然,說:「喔,難得你對男人也有興趣?那個曲發漢子是我舊同學,名字你應該也聽過,他就是宰相赫魯斯的長子-「南方夜鷹」尤烈特。」
  一時恍然大悟,難怪我覺得他有點眼熟,原來他就是吃老屎的兒子。「夜鷹」這個綽號我聽過,他是「光之女神」天美的入室弟子,亦是南方的傑出將領,擅長打海戰及夜戰,胸襟氣魄更勝其父,已隱為南方貴族的准首領。
  天美不輕易收徒弟,每隔一百年才會收一隻,尤烈特已是第八輩的弟子了。
  我的目光很自然在席上尋找,在南方黨派的席上發現西翠斯的芳蹤,而在她身旁還有一名黃衣的少年,此人就是西翠斯的丈夫,赫魯斯的第二子戴維臣。濃烈的妒嫉從心中冒起,西翠斯跟我目光對上,她立即別過頭去,戴維臣亦發現有異,嚇得我也轉頭瞧向其它地方。
  唉…………
  亞加力的聲音傳進耳內,道:「那個留鬍子的少年我不認識,但他就是外圍賽除我之外的另一個秒殺王,連環秒殺二十多名戰士法師的好手,名字叫卡卡。」
  我暗暗打量此君,此人不算高大威武,還長著一張娘娘腔小白臉,偏偏留了一撮鬍子,予人格格不入的感覺,實在看不出他會那麼猛。然而最吸引我的是他背上那長柄紅刀,若果我沒看錯,這把刀是柯亞魯唯一所鑄的刀類兵器-「紅月」。
  瑞安道說:「此人身份神秘,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,只知道他刀法高明,還精通水系魔法。嗯……剛才屬下看了一眼分組表格,他跟少爺屬於同一組內。」
  賽事的首一輪是四人一組淘汰制,以武力分高低,由每一名種籽選手加三名外圍賽選手組成,想不到跟我同組的居然有這等高手。妒忌轉化成殺意,忽然間有衝動想娶萼靈來刺激西翠斯,亞加力和瑞安道微退半步,那個叫卡卡的少年瞬即察覺有異,遠遠跟我盯上,空氣中產生出電光…………
  亞加力愕然道:「三弟,你今天的殺氣好重,換了平時你必定第一時間躲起來。」
  我深吸口氣,若無其事地笑說:「是嗎?我今天穿了條紅色底褲,殺然當然重一點。」
  瑞安道追隨我多年,說:「少爺請不要勉強,這裡全是國內的精銳好手……」
  「哈,放心,我從來不會勉強自己。」說罷,我不禁撩弄掛在胸前的吊飾。這顆東西乍看似是一顆名貴黑珍珠,其實是垂死老頭所送的過期春藥,只是用糖衣包裹,漆上了深黑色的巧克力表層。
  亞加力突然沉默了一會兒,罕有地面紅起來,壓低聲音問道:「三弟別見怪,我想問問那位露雲芙小姐到底是誰?不知為什麼,我走在她身邊時總有異樣的感覺。」
  心中叫糟,同時暗罵自己大意。
  我這老哥在男女事上單純得很,露雲芙屬於拉德爾家族嫡系子孫,跟我和亞加力是內堂血親,親密程度跟同胞姊弟差不多。碰巧我們沒有姊妹,亞加力很可能因而誤會,錯將姊弟感覺當成戀愛感覺。最麻煩的是我不能告訴他,露雲芙其實是我們的內堂大姊,我昨晚還跟她玩性虐待……
  今次真是大條了,此事不能讓我老頭子知道,否則以他的性格鐵定會斬草除根。
  亞加力還想問我什麼,卻突然整個人僵住,連遠處的亞沙度也呆了起來。心有所感往看臺望過去,已見到一名雪衣的絕色美女入坐,在她身旁還有四名大神官伴隨。我的猜測沒錯,此女就是昨夜跟我有一面之緣,長相跟我母親十分酷肖的,她果然就是新任大祭司。尼美達。
  身為我表弟的瑞安道已驚訝說:「天呀,她長得跟伯娘很相似!」
  我也忍不住問亞加力道:「媽媽的娘家還有什麼人?」
  亞加力發呆了片刻,才說:「這個我也不清楚,母親大人離開時我們都是小孩子,這位小姐應該比我們年輕,恐怕是母親大人過身後才出世的。」
  台上再次傳來哄動,但今次不是什麼美女到場,而是一名七尺昂床,穿著大紅色全身袍,留著刺蝟頭和老虎鬚,背插一把金柄大劍的壯漢。心中微動,亞加力表情急轉,已聚精匯神起來,悄悄說:「終於來了!」
  海外島國珍佛明的大劍聖。高安東!
  隨著高安東的到來,一名金髮少年也進入校場內,這個累我干灑一個鐘頭的死僕街,相信就是珍佛明的皇子-索瓦德。
  皇室主席傳來喇叭聲,我們四十八名選手列成長方陣,儀仗隊奏出武羅斯特的國歌,還升起了國旗。選手們每個都表現嚴肅,實則全都觀察自己的同組對手,在我隊內的四人,其中一個是那件「秒殺王」卡卡,另一個是昨晚被打趴的葛林,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,是名年紀很輕的光頭少年。
  同一時間,我發現對手們的目光全向台上望過去,在威利六世的皇室席上,突然多了一塊白色的薄紗,隱若見到一名婀娜的少女坐於紗後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她應該是金蒂詩皇妃的女兒-萼靈公主。
  這塊紗真是他媽的,它不厚不薄地剛好遮掩著公主的容貌,包括了我在內,參賽選手們都搖頭擺腦,想一窺這位公主的真面目,場面十分搞笑。所謂天人交感,一陣微風忽然刮起,輕紗被吹起,萼靈公主以優美自然的動作遮擋襲來的微風。
  眾人同皆愕然,即使萼靈公主以手臂擋住了下半邊的臉,但仍露出一對美麗動人的招子。修長的眉毛,晶瑩的瞳仁,給人柔弱和淡然的莊嚴感覺,擁有這雙迷人眼眸的女性,入選帝國十大美女絕對當之無愧。
  心中劇震,同時浮起奇怪的感覺,她確實是漂亮得很,然而我好像在那裡見過她……
  我暗暗向遠處的百合打手勢,這妮子做出一連串古靈精怪的手勢回應,還指指安菲所坐的位置,露雲芙等女看得一頭冒水,但我知道她大概表示萼靈公主漂亮得不對勁,還將萼靈公主跟安菲來作比較。這丫頭擁有非凡瞳術,她極可能看到萼靈的全貌,但是否能跟絕代芳華的安菲比較,我則有所保留。
  微風瞬間平息,來去亦毫無先兆,只餘下剛才曇花一現的情景印在腦中。原本差不多被曬乾的選手們立時回復生氣,全部精神奕奕進入作戰狀態,我也不禁動搖起來,是否有需要改變策略,直接贏得大賽娶了萼靈呢?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一章 擂台初戰
  這裡原本是皇家金獅軍的專用校場,現在因公主殿下的招親而臨時改建,場內劃分為六個大型擂台,每個擂台由一名主判和兩名副判管理,還有四名魔法師負責結界保護,更有三名皇家劍師保安,每處地方都相當認真。仍未輪到我和亞加力出場,他負責在旁觀察分析其它參賽者的戰力,而我更加任重道遠,就是負責在外圍投注。
  所謂知己知彼,百戰不怠,我自然而然跑到會場角落的女廁旁邊,果然見到一隻穿著灰色斗蓬,戴著一個百色面具的傢伙,鬼鬼崇祟地飄來飄去。
  「老頭!」
  「老頭」之名甫說出口,「鏗」的一聲,四周無數紋身大漢同時亮出牛肉刀、西瓜刀和開山刀,那個灰斗篷傢伙立即回頭,急急用手捏著喉嚨說:「呀?!我絕對不是垂死老頭啊,老兄你認錯人了!」
  「啊,哈哈哈哈哈……對不起,一場誤會,各位大哥麻煩收起兵器。」
  西瓜刀和牛肉刀等被收起,四周瞬間回復平常,老頭笑道:「呵呵呵呵……這位老友不知找垂死老頭有何貴幹?」
  「「干」就不用了,只是想下個注而已……」
  「下注?找我就對了,老兄想買那一場那一個?」
  「我想買亞梵堤。拉德爾輸……」
  老頭的面具由白色變青色,吃驚道:「你講笑嗎?我的身家、性命、財產、蘿利全都押到你身上啊,與其讓你害我破產,不如我現在跟你一獲熟好了。」
  我不禁笑道:「嘿嘿嘿嘿……早知你沒那麼好心送藥給我,先收起那個榴蓮錘吧,老人家性興奮好容易會爆血管的。我想投注自己三連勝,賠率如何?」
  老頭在面具上加戴一副眼鏡,望著一大份卷子,說:「老兄你那組有個叫卡卡的「秒殺王」,你若然是三連勝,賠率超過三十倍。」
  「沒理由啊,我是出名的低手,為何只有三十倍?是不是你又從中斂財?」
  「喂喂,我出名為人老實,從不說謊,怪只怪你在迪矣裡皇城大出風頭,一招推倒前謝迪武士,有三十倍已經便宜你了。」
  「是打倒,不是推倒……算了,下個小注玩玩吧,就買一千個金幣好了。」
  一滴冷汗在老頭的面具上流出來,他望望四周,道:「哇!你都算狼死了,想要我老命嗎?這麼大注我受不起,但我可以幫你分散投到其它外圍上,不過要抽一成佣金。」
  「啥……你不愧是大奸商。」
  「謝謝稱讚!」
  「除了投注之外,我想收買一個情報,翼人族的雨帥跑來幹什麼?即使外交,照道理也不必派儲君和元帥一起來。」
  「你真是問對人了,我有內幕消息呢……」老頭左手抓頸,右手伸出打響手指。
  忍痛給了一袋金幣給他,老頭的面具立即現出笑容,道:「慧卿公主和靜韻元帥表面上是受命來外交及奏熱鬧,實則是秘密進行兩個任務。第一個是希望重新禮聘破岳回巢,第二是將目標放在今年的地下暗市場。」
  箭神。破岳何等樣人,他肯定不會吃回頭草的,問題是地下暗市場。
  地下暗市場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大型拍賣會,當中包括奴隸、寶物、武器和魔法卷等,上一年就是在費本立城的豐收祭舉行,當時我就投到最矚目的壓軸寶物「魔月邪書」。而今年的拍賣會將跟隨祝酒祭舉行,可惜我忙著公主招親的事,一直沒時間打探這個情報,逐問:「到底今年的地下拍賣會有什麼好東西?」
  該死老頭又抓喉嚨,我又要忍痛付情報費,他才笑說:「今年的壓軸寶物對翼人族來說相當重要,就是失蹤多年,跟聖物「鳳首弓」相對的「龍頭弓」!」
  原來如此,難怪連靜韻這麼重量級的軍方統帥也要來了。
  「鳳首弓」是翼人族皇室的寶物,當日在迪矣裡被我奪去了,所以翼人族派了這兩個母的來帝國,希望購回「龍頭弓」以挽回皇家尊嚴。然而我對龍頭弓的興趣不大,只想買些美女回來調教一下。
  「嗯,對了,我還想找你幫我秘密聯絡殺手組織。」
  「哦,老兄想買起誰?」
  「還有誰,就是那只吃不抹嘴,拉不抹屎的小強。」
  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來:「咦,請問邊位僕街在叫我?」
  我回頭一看,脫口叫道:「奧克米客?你怎會在這裡?」
  沒想到奧克米客就站在我背後,蟑螂果然是無處不在。「奧克米客」的名字甫說出口,四周無數紋身大漢同時亮出牛肉刀、西瓜刀、開山刀和拖鞋等等,氣氛比剛才更具殺氣。
  為免殃及池魚,我和老頭急急道:「認錯人,各位不用緊張!」
  刀光劍影消失後,奧克米客才笑問:「兩位剛才在叫小弟嗎?」
  我抓抓頭,說:「呀,有嗎?老頭你聽到嗎?」
  奧克米客道:「有啊,剛才好像有人說要買起我?」
  「啊………………你……你耳水不平衡啊,但話說回來,你在這裡幹什麼?」
  「我純粹爬過而已,嗯,不要拖稿了,小弟最近手頭緊,不知有沒有什麼不用勞動,月入十萬金幣,包食包住包女陪睡的兼職呢?」
  老頭笑道:「包仔陪睡的你幹不幹?」
  「呀………………都好啊。」
  我也懶得理會這兩大妖怪,下注完後自己返回校場去。
  校場之中,六個特大的擂台各自布出結界,不時可以聽到魔法碰撞結界的巨響,與及不同顏色的魔法閃光。能夠進入淘汰賽的選手,不是精通武技的戰士,就是魔法高超的魔法師,當中大部分都有一定的身份家世。
  我走進校場時,早就有多對目光射在我身上,他們皆群集一起,一邊是帝國南方的年輕貴族,另一邊是黎斯龍皇子等人。在比賽開始前我們都要簽署生死狀,即使有所傷亡也沒有人要負上責任,我是不會懷疑這班小子想至我於死的企圖。
  對於血淋淋的比賽我沒有興趣,目光往看臺望上去,最先使我注意的是一個擺滿鮮花和禮物的包廂,而這個包廂正屬於伊美露商族。除卻鮮花和禮物,還赫然發現凡迪亞和伊諾夫兩位皇子不約而同坐在安菲身旁,這兩條契弟都向她大獻慇勤。
  不禁歎口氣,這種情況我也見怪不怪了,雖然安菲不屑說出來,但聽一些舊同學所言,當年安菲每趟上學,收到的鮮花就要請專人來處理,亦養成她早晚用大量花瓣沖水沐浴的習慣,聽說世世代代淫魔一族女性都是這樣子的。
  想到安菲那具香噴噴,火辣辣的胴體,小弟弟不禁又抬起頭來。
  除了安菲之外,迪矣裡和翼人族的著名美女-高雅娜和靜韻亦是淫蟲們獵艷的對象。尤其是靜韻,她們翼人族的男女觀念與我們相反,翼人女性跟男人上床只是逢場作興。淫念一轉,我雖然對龍頭弓沒有興趣,但這或許是個好機會,說不定可以利用那把爛頭弓跟這絕色翼人打場友誼波。
  「都已經生死戰了,三少爺你還有時間想別的事情嗎?」
  嚇了一跳,當我盤算著用那條詭計推倒靜韻時,久違了的艾蜜絲赫然站在我身旁。不知是否錯覺,艾蜜絲的面色頗為憔悴,原本白裡透紅的面皮也不及往日的潤澤。
  「艾蜜絲,你的面色很差呢,月經失調嗎?」
  艾蜜絲愕然半響,原本蒼白的臉頰瞬間染紅,想發怒的眼神一閃而過,代之而起的是一個很奇怪的表情。她歎了口氣,道:「忠言逆耳,但希望三少爺能聽艾蜜絲的勸告,改掉這種玩世不恭的壞習慣。」
  我曬然一笑,說:「只有真材實料之人,才有資格玩世不恭,你不是在費本立城嗎,為何會來這裡?」
  艾蜜絲指指百合、露雲芙等女的方向,我才恍然大悟,在看臺上多出了雪燕、里拉娜老師、洛瑪、伊貝沙、隡馬龍奇和基格等一大票閒人。艾蜜絲塞了一張便條給我,剛好此時亞加力和瑞安道完成了第一場比賽後回來。打開便條一看,我、亞加力和瑞安道面面相覷,同時朝參賽席上望過去。
  亞加力沉聲道:「這張字條是誰寫的,可信嗎?」
  將便條交給艾蜜絲,她凝聚起火元素燒燬便條,我點頭笑道:「根據便條字跡絕代無雙的醜陋,可以斷定是獸人王的親筆手書,所以內容絕對可靠。」
  瑞安道說:「海盜王的手下居然混進來,此事非同小可,要否先作準備?」
  「不必了,我跟海盜王無怨無仇,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們,我們監視著他的行動就夠了。艾蜜絲,你去通知隡馬龍奇和阿里雅,讓他們去處理。」
  「是的…………三少爺你要小心……」
  艾蜜絲走後好一會兒,亞加力語重深長說:「三弟,艾蜜絲的反應有古怪,她畢竟跟二弟關係曖昧,你最好小心在意。」
  恰巧此時比賽大會的招集人前來,我長歎一聲,拍一拍亞加力的肩膀,將馬基。焚繫於腰間,踏上擂台正式開始公主招賽的首戰。
  在擂台下方,早有一名副裁判為我檢查裝備,完成檢查後才讓我登上擂台。我第一戰的對手,就是昨晚在大街趴地的「廢柴」葛林,嗯……這個威風的稱號是小弟慨贈的。最使我驚喜的是,在擂台外邊竟然有屬於我的拉拉隊,隊長是百合,還有拉希、伊貝沙和瑪洛,四個傻瓜拿著橫額為我打氣,只不知道瑪洛收了多少酬金。
  葛林遠遠盯著我,他身穿一件勁厚的銀色重鎧甲,甲上雕滿了精細的圖案及咒語,是相當高級的防魔重鎧,他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盾牌,向著我冷笑道:「哼,真是冤家路窄,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堤。」
  葛林的家族是帝國東部望族,由於家勢顯赫,所以不受帝東霸主的威廉親皇節制。半年前帝國叛亂前夕,葛林的家族脫離威廉陣形投向赫魯斯,才導致威利六世陣腳大亂,逼不得已厚顏求本少爺回帝中抗衡赫魯斯。
  觀察了葛林那件九噸重的鎧甲,我忍不住笑著點頭,道:「你那個龜殼非輕,如何爬過來打我?」
  葛林奸笑幾聲,拿出一把晶亮金色的,特製連射五箭的十字弩,大笑說:「打你也嫌弄污手,本少爺今日就賞你一個萬箭穿心,滿意嗎?」
  「哎呀,我是否應該做個很驚慌的表情給你看?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二章 青龍將軍
  比賽還沒開始,擂台外面傳來了轟天巨響,同時看臺也嘩然起哄。在另一個擂台上,尤烈特冷淡地托劍靜立,跟他交手的安德烈則已不省人事躺在地上,就連配劍也折斷了,台下報讀比賽時間,赫然只用了四十多幾秒。
  幸好安德烈仍有呼吸,瑞安道、艾蜜絲和四名炎龍騎士已經衝上台救起安德烈。尤烈特並沒有望向我,他的目光只集中在一旁的亞加力身上,冰冷堅毅的眼神跟昨晚友善的樣子相差萬里。我卻心頭冷了半截,若論劍技,安德烈比我更高一級,但仍然被尤烈特秒掉……
  「比賽開始!」
  裁判舉起紅旗,第一場比賽亦正式開始,我立即收拾心神開始比賽。葛林二話不說向我放箭,五箭精鋼短箭打橫向我射過來,在那頭盔露出來的眼睛之中,更掠過殘忍和得意。
  「以亞梵堤之命召喚,暗食球!」舉起左手,黑暗系超級史萊姆被召喚出來,史萊姆產生內爆,一個黑洞漩渦形成,將葛林射出的箭全都吞噬。葛林顯然想不到我可以如此瀟灑地化解他的必殺攻擊,我卻控制不住情緒望向看臺,西翠斯正因為剛才的史萊姆法術既驚又喜。
  葛林立即將身體縮在巨盾之後,一邊上箭一邊叫道:「哼,即使你躲得過我的神弩,你一樣傷不到我分毫!」
  是此人太愚蠢,還是太少看本少爺的才智?想到接下來的情況,我已忍不住啞然失笑,道:「你這叫自作孽,那就別怪我了,出來吧,銀叮蟲!」
  每種超級史萊姆,每日都只能召喚一次,所以我不想浪費在葛林這件廢才身上。淫獸則沒有這個限制,被召喚出一打十二隻的小小銀叮蟲,他們已飛到葛林的鎧甲上,從他的頭盔和下襠的縫隙鑽進去,傑傑傑傑傑…………
  「咦……哇!!!」葛林怪叫一聲,拋下弩箭不斷扭動身體,外人看來就像發瘋跳舞一樣。可是我卻很清楚他的窘局,被十二隻銀叮蟲鑽進他的重鎧甲內,真是超級過癮,呵呵呵呵呵…………
  葛林痛苦掙扎,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往後倒跌,斷斷續續地哀叫道:「投……投……」
  「投?投什麼?」我心中暗笑,他當然是說「投降」。
  我好整以暇,繞起只手微笑欣賞倒在地上痙攣的對手。葛林的鎧甲面對物理和魔法的防禦力雖然很出色,但它實在太重了,不但嚴重影響靈活性,倒在地上連爬也爬不起來,現在被銀叮蟲鑽進鎧甲內,嘿嘿……葛林的淒涼痛苦已不需要我來容形。
  一名副裁判急急走來察看葛林的情況,心念一動,我以精神力向淫獸傳達命令,有三隻銀叮蟲爬到葛林的嘴巴,狠狠刺螫後立即又躲藏起來。副判詢問葛林情況,嘴巴被刺得腫脹的他自然口齒不清。
  「嗚……投……剛……呀……」
  副判眉頭大皺,我也來到他身旁蹲下,用樹枝篤一篤沒法爬起來的葛林問道:「喂喂……你想繼續戰鬥嗎?」
  「嗚……呀……」
  「哎呀,你真有體育精神呢,小弟實在六體投地!那小弟就奉陪到底,副裁判先生,我們可以繼續了。」
  副裁判問道:「他真的要繼續嗎?但他看來很痛苦呢……」
  我露出天使一樣的感動之色,說:「可能痔瘡發作吧,但既然葛林先生擁有尊貴的騎士魂,我們只好轟轟烈烈的戰鬥,直至分出生死為止。」
  副裁判向葛林露出尊敬的目光,也認同地一拍我肩膀,說:「說得好!無懼艱辛痛楚,這樣才是武羅斯特的好男兒,比賽可以繼續!」
  「嗚?!!!」
  當副裁判走後,我立即現出惡魔一樣的陰毒表情,悄悄說:「想投降嗎?」
  葛林猛烈點頭。
  「嘿嘿,其實我的心腸很軟,一千金幣就讓你投降。」
  葛林怒目瞪著我,猛烈搖頭。
  「嘿嘿,敬酒不喝喝罪酒,你真是賤骨頭,銀叮蟲,給我刺爛他的小兄弟!」
  「嗚!!!!!」猛烈點頭,再加兩滴眼淚。
  第一戰實在贏得太輕易,太漂亮了,嘿嘿嘿嘿…………格格格格格……
  (一千金幣到手!)
  第一輪比賽結束,回到擂台下方,瑞安道主動來找我,說:「大人,安德烈傷勢不輕,接下來的比賽恐怕要棄權了。」
  「嗯,你代我傳話,叫他多點休息,其它事不用多想。」
  「是的,大人,但沒了安德烈,炎龍騎士團由誰來指揮?」
  我向看臺掃了一眼,沉默片刻,道:「在帝國期間,炎龍騎士團暫時交由前妖精族魔弓兵總團長-雪燕團長作指揮。」
  「是的,小人立即傳話。」
  瑞安道走後,亞加力才過來說:「尤烈特在向我們施下馬威。」
  「你有信心贏他嗎?」
  「如果是單對單的比試,我有信心不會輸……」亞加力沉吟不語,我已領悟到他的說話真義。亞加力是我們黑龍軍中的頭號驍將,單打獨鬥並不輸與百合或夜蘭,但尤烈特的個人戰力竟不比亞加力遜色。更甚者是,亞加力暗示出尤烈特是名將才,群體戰鬥他將輸給對方,讓我不禁想起了天樹。
  念頭一轉,我才問道:「你認為尤烈特是基於什麼心態來比賽?」
  亞加力微微愕然,卻突然如夢初醒,答:「三弟心思果真細密,尤烈特的個性我略知一、二。他已屆適婚之齡,但南方不少名門望族情願送上閨女,他仍然不屑一顧,我相信他來這裡並非為迎娶公主。」
  「嗯,無論他來帝都有何理由,只要想法子避開跟他交鋒,問題應該不大。」
  「避……避開他?」
  想到尤烈特是百合、夜蘭等級數,我苦笑道:「你老哥有本錢跟他打,你以為我可以打贏他嗎?」
  「三弟說得也對,但在你的組別當中,就有一個跟尤烈特相差不遠的對手。」
  時間剛剛好,在另一擂台上戰鬥的「秒殺王」卡卡只用一刀,已將那個叫夏基信的光頭選手轟飛,就連對方的精鋼長矛也一分為二。看看報時牌,他只用了約十秒鐘,比起亞加力和尤烈特更快。
  當卡卡勝出後,看臺的癡女們立即拋下無數鮮花,可見這小面臉相當受歡迎。亞加力說:「三弟最好小心此人,雖然他身份神秘,但他是南方後起之秀,好有可能是赫魯斯禮聘回來的殺手。」
  「現在多想無益,到時我會使出運身解數。」要跟卡卡這種高手交鋒,唯有寄望垂死老頭那一顆過期春藥。
第一輪比賽完結,為公平起見我們要到別的擂台作賽。沒想到以安德烈的實力,竟然在第一回合被人打到入醫院。亞沙度為了打擊我的信心,還過來裝作問候的樣子,暗裡不忘揶揄了我幾句。除了安德烈外,熱門當中除普察堤,其它的皇子、貴族都順利過關,但他們使了多少錢,給了多少好處我就不清楚了。
  普察堤之所以會輸,是因為他收賣不到對手,他首回合的對手就是我的心腹大將瑞安道。
第二回合開始,由於葛林也被我「打」到入院,所以卡卡不戰而勝,我的對手則換成了夏基信。夏基信中等身材,他將一枝新的鋼矛托在肩上,對上一戰的慘敗似乎並未對他造成影響。
  魔法師布下結界,夏基信向我笑著點頭,我亦禮貌地回禮,道:「侏葉公主最近好嗎,青龍將軍?」
  侏葉。沙加就是大沙的本來名字,夏基信沒有因為我揭破他的身份而驚異,反而露出淡然自若的笑容,說:「公主的處境不是太好。」
  原本我打算利用他的身份擾亂他的心神,沒想到他竟然反轉過來,利用侏葉的事情來擾亂我,急忙排開對侏葉的憂心,曬然笑道:「一個女人也照顧不好,海盜王也強不到那裡去。閒話休提,將軍的長矛比剛才那枝重了兩倍呢。」
  夏基信輕鬆的面容終於變成嚴肅,他剛才被卡卡打斷的鋼矛只是普通貨色,但現在這一枝外表相同的鋼矛,內裡卻是另一回事。雖然夏基信故意做出輕鬆的姿態,但鋼矛托在肩膀時,那凹陷肌肉的深度明顯不同,以我這專業煉金術士的觀察發現,這枝矛才是夏基信慣用的武器。
  「成名之下無虛士,亞梵堤果然非凡。」夏基信點一點頭,同時鋼矛已從肩上彈起,他一直隱藏的實力也在此時爆發。
  「原來海盜王的目標是我嗎?看來我又要多一名敵人了。」我亦拔出「馬基。焚」,打開第一道封印,劍身發出暗暗的黑芒,橫挑夏基信的長矛。
  劍矛交拼,夏基信的臂力並不簡單,我持劍的右手立時麻痺,而他的鋼矛矛尖則被馬基。焚削平。目光掃過台上台下,亞加力、亞沙度和威利六世等人,皆為我手上的魔法劍所吃驚。卡卡則一臉怒容,顯然發現夏基信剛才是詐敗的。
  夏基信一個旋身,改用矛尾從我左路掃打過來,還能開口道:「大人別誤會,真洛夫陛下只是不希望閣下迎娶公主而已。」
  我不禁將夏基信跟謝迪武士作比較。
  此人能從海盜王十萬大軍中脫穎而出,成為真洛夫的心腹戰將,夏基信絕非省油燈。他手上長矛約為一百五十磅左右,加上他的速度與衝力,不是個個可以受得住。
  持劍的右手仍在發麻,想也不想我已從腰間拉下「劍鞘皇」,憑左手施出「龍煞柔劍」奧義絞動夏基信的長矛,將他的力量反施加到他自己身上,他連人帶矛被御開了十多步。夏基信的反應很快,他的腳步還沒站穩,已一邊退開一邊唸咒,竟然向我發動雷系魔法。
  雷系小法術-麻痺雷球。
  龍煞柔劍消耗了我大量體力,當雷電球向我射過來時,我勉強只能傾側身體,拉起防魔力極高的披風「夜星」,將雷電球稍為御開。這種雷球法術是最低等的小魔法,功能在於麻痺敵人,衝擊力卻不算猛烈。
  趁我還沒站穩,夏基信凌空躍起,重鋼矛向著我的肩膀敲下來。心中暗自奇怪,夏基信無論魔法或矛術都留有餘地,似乎沒有殺傷我的意思。然而想歸想,我下了重注買自己勝出,面對夏基信佔了上風的攻勢,我只有拖出壓箱底的本領…………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三章 技驚四座
  「青龍將軍」夏基信從天而降,鋼矛泰山壓頂般朝我肩膀打下來,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,本少爺只有使出壓箱底本領,道:「出來吧,冬之球!」
  水系超級史萊姆內含高濃度水元素,冬之球爆發,寒流向四周激射,將我重重保護著。如此古怪的法術,世上只有大帥哥亞梵堤一個擁有,夏基信面色微變,以矯健身手仰後躍開,僅僅避過冬之球的冷凍能力,然而他的鋼矛已有半截結霜。
  夏基信腳才著地,我的壞心眼已經活躍起來,一按劍鞘王的暗掣,露出收於鞘中的「醜化之鏡」。左手輕舒,一邊計算太陽的方向,一邊以「醜化之鏡」反射陽光,向夏基信織出一團劍花。陽光掠過夏基信面龐,他原本撲實的老臉突生變化,前額誇張地突起,面頰肌肉不斷扭曲,眼皮也出現不正常抽搐,兩個鼻孔的肌肉一個擴張一個收縮,嘴唇亦腫起成三倍大,合成一對使人食慾大增的孖潤腸。
  夏基信大駭跳開,無論擂台或是看臺,均泛起一片驚呼尖叫,還有一遍哄笑聲。可憐夏基信摸摸自己的臉孔,面色鐵青,驚訝道:「你……你幹了什麼?!」
  我一邊把劍鞘王托在肩上,一邊笑道:「沒什麼,這正是本少爺的床底絕招-「面目全非劍」!」
  高手如尤烈特、卡卡和亞加力等面色變得十分難看,連大劍聖。高安東也皺起眉頭,皆因這招劍技實在太詭異了,真真正正是技「驚」四座。
  夏基信那醜陋無比的額頭亦流出冷汗,震撼說:「「面目全非劍」?莫非是失傳已久的「面目全非腳」改良版?」
  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將軍果然才智高絕,兩者是沒有任何關係的。被「面目全非劍」打中一次,會面目全非數分鐘,但被連續打中兩次將會衰足十年!哈哈哈哈哈……就算學懂「還原靚靚拳」也沒有用,連本人也沒有解決之法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  「你……你……你好狠毒呀!」
  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看絕招!」我再次揮動劍鞘王,夏基信已嚇得連退三十步,退到結界的邊緣去。我又再揮多劍鞘一下,他掩著面孔在擂台上竄來竄去,十足做賊一樣,真是十分搞笑,哈!
  為免衰足十年,夏基信掩著面地大叫道:「我投降,投降了!」
  「這麼快就投降?陪我多玩一會兒好嗎?」
  「玩你條命,我投降啦!裁判,我投降了,順手借個紙袋用一下。」
  嗯,「面目全非劍」果然夠勁!
  在這次招親大賽中,我其實只屬半熱門,皆因我是出了名的「低手」。即使我曾在迪矣裡校場上一招打倒前謝迪武士,但在武羅斯特帝國內則被認為是以訛傳訛,更有人說我事先下毒等等。現在連勝兩個回合,加上那招絕世神技「面目全非劍」,我的賠率總算升溫,嘿嘿嘿嘿…………
  「主人是參賽選手,坐在這裡沒問題嗎?」坐在我左邊的百合,一邊為我按摩左手,一邊問道。
  打趴夏基信那傻仔後,距離第三戰尚有一小時,若不趁這段空檔享受一番美人溫柔就笨蕉了。在北方聯盟的包廂中,百合為我按摩左手,久違了的雪燕為我按摩右手,露雲芙在我背後按摩肩膀,身份最低賤的沙碧姬和伊貝沙則跪在地上為我按腳。目光掃向眾人,發現里拉娜老師已不知去向,相信她有心迴避我。
  隡馬龍奇皺眉說:「比賽還沒結束,主公會不會太囂張?」
  我還沒說話,阿里雅已接口道:「這是「軸心戰術」的一種,我方越是悠閒,敵人越會胡疑,加上剛才的古怪武技,效果將會更佳。」
  「嗯,阿里雅說得好,安德烈的傷勢如何?」
  隡馬龍奇道:「安德烈隊長傷勢非輕,恐怕要一個月時間才能痊癒。」
  「夏基信呢?」
  隡馬龍奇望著我微微愕然,片刻才吐口氣說:「主公動了殺機?」
  阿里雅說:「這裡始終不是我們地盤,而且夏基信是招親大賽的選手之一,要監視並不困難,但要動手將會有麻煩。」
  每次想起侏葉,我都有種不安的感覺。既然海盜王派人來惹我,我就不再跟他客氣,宰了這個夏基信當是有效性警告。隡馬龍奇和阿里雅都明白此點,他們為了不讓眾女因侏葉而擔心,所以故意隱瞞不提她的事。
  隡馬龍奇說:「還有三件事情要向主公報告的,首先是招親大賽的結果,亞加力先生和亞沙度先生已經三連勝,成功擠身下一輪比賽。尤烈特、黎斯龍皇子、索瓦德皇子和裡安道將軍皆兩戰兩勝,普察堤則一勝一敗,全都等待第三輪比賽。」
  「嗯,提起普察堤那件死小孩,剛才他望我的眼神很奇怪,像在嘲笑失敗者似的……」
  隡馬龍奇微微一震,打開折扇,尷尬地在我耳邊道:「對不起,主公,恐怕普察堤已經和愛珊娜公主撘上關係……」
  胸口生出一股屈悶感覺,我沒有回答隡馬龍奇,冷冷向看臺其它地方望過去,西翠斯夫婦已經離開,安菲、鳳絲雅仍然在會場內,她們還走在一起跟矮人、翼人和獸人三族的商賈攀談起來。
  回想普察堤那曖昧又淫賤的眼神,雖然我不願認同,但仍曉得隡馬龍奇的推論十分精準。從認識愛珊娜開始,我就知道她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淑女,為達目的,她可以不擇手段。
  普察堤是迪矣裡丞相的獨生子,此君風流成性,一身性病,而且他立場飄忽,是正宗的牆頭草。以愛珊娜的身份、美貌、智能和床術,要迷惑這個用龜頭思考的死蠢實不困難。可是有一點讓我產生疑問,就是她如何讓普察堤自動守秘?她為什麼會如此大膽?若然普察堤較傾向於黎斯龍,這種事情傳到外面,會對愛珊娜的聲譽造成巨大影響。
  唉…………愛珊娜這女人美就很美,但實在太齷齪污穢。我忍不住捏一記伊貝沙圓圓的臉蛋,女孩還是忠心的比較好,同時又想到,我仍然太感情用事。
  阿里雅故意轉移話題,道:「第二件是垂死先生派人來傳話,今年的地下拍賣會將在祝酒祭的首日,即是明天的晚上舉行,但暗市場的地點非常秘密,要到明日中午才會知道。」
  隡馬龍奇接著說:「第三件是關於鳳翔商會,老姐叫我傳話,她不方便在拉德爾公館出入,故此暫時入住安菲小姐的伊美露公館。」
  默默點頭,心中想到安菲和鳳絲雅,我的心情才稍微好轉。雪燕見我心情不佳,突然將我的右手拉到她的兩團胸肉之間,一邊輕薄我,一邊說:「才不過幾個月時間,但主人的劍術和魔法越來越厲害了。」
  在一旁的洛瑪冷笑說:「是越來越古怪才對,什麼「面目全非劍」,真是虧你想得出來。」
  盜賊公會位於帝國西部,那裡是個較荒蕪,氣溫較高的地區。看了一眼洛瑪,她的皮膚曬黑了,而且腰枝比以前更幼細有力,明顯經過了一番鍛煉。我也冷笑道:「你看來學到一點東西呢,明日我就跟你切磋一下吧。」
  洛瑪愕然片刻,旋即作個鬼臉道:「鬼才跟你打!」
  每次跟我練劍也會樂翻的百合,今次也現出認同的表情,相信任何雌性生物也不希望接我的面目全非劍。捏著捏著伊貝沙的臉蛋,她真是乖得由任我愛怎樣玩就怎樣玩。太陽還在頭頂上,但我已不禁幻想著今晚的情況,連小弟弟也肅然起敬。安菲來皇城,除了進行商業活動之外,還因為到期餵飼她體內的貞女蠱,而鳳絲雅來皇城其中的理由亦是要找我,只不知道那個矮小但風味十足的矮人族美女有否跟來。
  女人實在太多了,而且件件都是精品,今晚選擇誰來調教好呢?
  嗯,當男人真辛苦。
  偷得浮生半日閒,鬆弛了一小時,比賽的招集官已來找我,而我今日的最後一名對手,就是在外圍賽中全部秒殺,實力可能跟亞加力或尤烈特差不多的「秒殺王」卡卡。
  只要砍倒這件蛋散就發達咯!
  還沒上擂台,早見一把大刀倒插地上,卡卡繞起雙手站在台上等我,流露出劊子手一樣的殺氣。擂台四周的歡呼聲此起彼落,這個卡卡的叫座力真強,此人身份神秘,但肯定有點小錢,這把由柯亞魯所鑄的唯一一把刀,價值並不比馬基遜色。
  傳奇鑄劍師。柯亞魯一生只鑄過一把刀類兵器,就是面前這把大刀「紅月」,它金黃色的刀柄特長,加上刀身,總長度超過五尺九寸以上,比普通婦女更高。刀身為磨沙暗紅色,刀脊闊厚,插在地上氣勢十足。
  我曾詳細研究柯亞魯的資料,他所製作的每一件兵器也有特別的構思,而這把紅月大刀亦不例外。
  紅月刀以超合金所鑄,以其巨大的刀體和質料,重量比一般兵器更重十倍,理論上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。然而柯亞魯亦有點小聰明,一切機關全在於刀柄內,此刀柄是混合了高質量的漂浮石所造。
  漂浮石產量只及魔法石的百份之一,稀有而且珍貴,以漂浮石混合金屬鑄出來的刀柄,對沉重的刀身造成了特殊影響。如果用柄握住紅月,又或將它背在身上,感覺其實很輕。可是用紅月刀斬人時情況就不同了,尤其是打橫地揮動,刀身的巨大重量會發揮出非同小可的威力,將人攔腰斬開猶如剪紙一樣簡單,故此紅月另一個名字又叫「斬腰刀」!
  柯亞魯的作品果然不俗。
  雖然步上擂台,要跟紅月硬拚的我有點擔心……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四章 劣境反擊
  上到擂台,只剩下我和卡卡互相鬥「超」。
  對於任何小白,又或是小白臉形生物,我個人都十分反感,尤其是看臺上來自南方的癡女們,為卡卡搖裙拋花的舉動,更加使我怒火。世上所有美女,都應該屬於本少爺擁有!
  卡卡凝視馬基。焚,忽然開口問:「朋友腰間的配劍,也是柯亞魯大師的作品?」
  我笑一笑,說:「「朋友」兩字可免,我腰間之劍是亞梵堤大師加柯亞魯的作品,比你身前的「紅月」稍強。」
  「我對你的劍有興趣,若然閣下輸掉比賽,那劍就歸我所有,相反的話,紅月就送給你,如何?」
  我無可無不可的甩了肩膀,事實上暗自留心卡卡的每個反應,同時感到背脊流著冷汗。在上擂台前我已服用垂死老鬼的過期春藥,可是上次一服見效的威猛藥力今次卻石沉大海。不愧是老頭親制的性藥,物似主人形,很難掌握啊。
  人影一閃,暗叫大鑊,卡卡和紅月經已憑空消失,速度之快跟得上夜蘭,比夏基信更快上兩線。刀氣襲來,我只能純憑感覺向橫跳開,無法顧及帥帥儀態,在地上打了兩個跟斛才勉強避過卡卡這一刀。
  身體從擂台上感到震動,當我定神時始發現地面被劈出一道大裂痕,剛才只要閃遲半秒恐怕已屍骨無全。卡卡兩手握柄,以奇異的步法旋轉,巨大的紅月刀水平回飛,整個擂台的空氣亦被它的大動作抽扯。我趕緊抓上馬基。焚的劍柄,使出壓箱底的本領。
  龍煞四絕-龍煞居合斬!
  台下的亞加力和亞沙度霍然站起,龍煞居合斬乃龍煞畢生最得意絕技,亦是劍術當中最高的境界,即使我兩位老哥也無法參透。卡卡的反應超乎我意料,他感應到居合斬的玄妙殺機,身體微微一震,竟然改變攻勢往上躍起,連人帶刀向我直撞下來。
  卡卡這一刀以拙破巧,而且他剛才旋轉時抽乾了四周空氣,在他的刀勢下我清楚感覺到身周空氣稀薄,就連呼吸也有困難。無奈下我再次變招,以劍鞘王使出剛剛克制夏基信的「面目全非劍」。
  但我就知道沒那麼順利,卡卡並非笨蛋,見過一次的招式還會上勾嗎?紅月往上一移,以龐大的刀身將他的面龐遮著,同時更踢出了一腳,狠狠擊中了我的右肩頭。
  沒想到卡卡那瘦瘦削削的體型,腳力原來這麼猛。被他踢了一記,我的右肩立時脫臼,整個人打橫往後飛退。劇痛歸心,但已沒有時間抱怨,咒語聲傳進耳內,卡卡左手一舉,六顆閃閃發亮的冰錐向我激射而來,一時之間我更避無可避。
  水系初級魔法-冰錐術。
  咦?
  出奇地,六口冰錐無一命中?
  冰錐在我身旁擦過,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楚。回頭一看,冰錐其實將披風「夜星」釘在我背後的結界上,雖然沒有造成傷害,但卻使得我無法活動,同時使我察覺到卡卡對我並沒殺意。卡卡刀尖指地,說:「勝負已分了。」
  我半跪在擂台邊沿,眼見裁判交頭接耳,搶先一步大笑起來,說:「什麼勝負已分,我還沒出真功夫呢。」
  卡卡眉頭一皺,道:「你好無恥,我已經手下留情不殺你,你還要硬撐嗎?」
  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以為亞梵堤這麼容易被殺的?」
  「好,那我就為世上的良家婦女除一大害!」
  「喂喂,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譭謗。」
  紅月大刀再次起動,帶動空氣流竄,向受制的我直接劈過來。看臺傳來多道尖叫驚呼,我更認出有安菲、百合、鳳絲雅和伊貝沙等女的慘叫聲,生死一線之際,更瞥見亞沙度和察普堤等人狂喜之色。
  紅月破空而來,氣勢已達到最巔峰,尚有一尺就能置我於死地。可是在這緊要關頭,「淫術煉金士」快要完結的一剎那間,卡卡忽然抽刀後退,面上更露出毫不掩飾的驚訝。
  半跪地上的我沒有任何動作,沒有人明白為什麼幾已獲勝的卡卡突然停手,連其它戰鬥當中的參賽者亦分神觀望,全場瞬間鴉雀無聲。
  不需照鏡也知道,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!
  火辣辣的熱血開始沸騰,慾火化成能量遊走身體每條肌肉,無窮無盡的體力在體內澎湃不息,那顆過期一百年的春藥,終於在最關鍵時刻產生效力。卡卡嚴陣以待,但面上的驚異仍沒退減,就似看見世上最恐怖的怪物般,說:「你…………到底是何方神聖……」
  我嘴角彎起笑容,信心隨著體力無限量提升,同時亦歉意道:「對不起,讓你久等了。」
  馬基。焚發出怒鳴,十個封印衝開了五個,黑色火焰將我包圍起來,釘著我的六枝超低溫冰錐亦被溶解。劍術是一種體能和精神結合的技能,所以我設定的封印亦是針對這兩項,擁有了無限體力後,其中五個封印自然被開啟。
  氣力體能越來越洶湧澎湃,情況跟解放「吸精蜘蛛」的精氣十分相似,同時間裡我感到身體的性需要亦越趨強烈,尤其看臺上各式各樣的極品美女刺激下,幾乎想脫下褲子打一炮。
  配合氣勢,我緩緩站起來,黑火焰自馬基。焚不斷猛湧噴出,朝著天空猛烈燃燒。當黑火焰跟擂台的結界元素交碰,產生出刺眼白光,三名負責保安的中位魔法師,竟不敵馬基。焚的可怕威力被逼得鏟地後退。活動一下左手,將「靈犀手套」按到右肩之上輸進力量,原本因脫臼而生的麻痺瞬間消失,右手亦回復活動能力。
  右手回復力量後,我冷然一笑,說:「我來了!!!」
  龍煞四絕-龍煞剛劍斬!!
  腦中幻起當日龍煞大戰雪洛夫的情境,擺出正宗的剛劍起手式,雙手緊握劍柄,馬基。焚高舉頭上,黑火焰圍繞著我身周旋轉,而且不斷擴大範圍,將卡卡逼退了數步。黑焰倏地收窄,全往馬基。焚的劍身上集中匯聚,化成一道直衝雲霄的黑芒豪劍。
  憑著劍術的領悟,我知道自己跟龍煞那賤人踏入相同境界,如果我能長時間保持這份體力的話,我跟龍煞的戰力理該相等。大劍聖。高安東忍不住卓立而起,亞沙度、尤烈特、普察堤和赫魯斯,甚至連威利六世、金蒂詩也面色轉青,我居然變身成大劍聖,在場之中沒有人會相信這個事實,包括了我自己在內,但偏偏就在眼前發生。
  卡卡當機立斷,冒險往我直衝過來,希冀以速度補救氣勢上的頹勢。剛才快得看不清的高速,現在我卻看得清楚非常,紅月大刀閃電向我腰間斬過來,但每個變化也逃不出我的雙眼。心中忍不住暗讚,此子確實是難得人才,既大膽又聰明,本來我也想手下留情,但剛劍氣勢已蓄上了極限,我亦不能不發。
  龍煞剛劍斬是最講究氣勢的招式,當馬基。焚朝下劈柴時,紅月刀亦被氣勢帶動,不得不改變方向朝馬基。焚迎擊,連卡卡本人也無法改變局面,這就是剛劍斬的真正可怕處。原本保護擂台的結界終於撐不下去,受剛劍的威力所衝擊,實時爆破四散,連幾名裁判亦被氣勁爆飛,倒在地上打滾。
  巨響閃光爆發,我亦感到一陣腳軟,過期春藥的效力來亦匆匆,去亦匆匆。當擂台回復正常後,擂台被交叉型地切成了四份。我的目光所見,赫然發現卡卡站在擂台的邊沿,紅月在擂台上拖出一條又深又長的刀痕,他的下巴滴著汗珠,按著刀柄的雙手不斷發抖。
  此時我忍不住大吃一驚,萬萬料不到卡卡擋了這一劍居然不死!
  春藥效力開始消散,而我亦深信卡卡不可能絲毫無損,最少也會受點點的傷。望往地面觸目驚心的大裂痕立時恍然大悟,剛才我那記暴走的一擊,力量被卡卡卸到擂台的地面上,他才勉強保住一條狗命。錯非紅月屬於重型神兵,否則也無法承受龍煞剛劍的重擊力而崩潰折碎。
  體力逐逐轉弱,馬基。焚的黑火焰也逐分減少,此情此景我當然不能退縮做烏龜,長劍搖指卡卡,一邊趁機回氣,一邊笑說:「好!果然英雄出少年,沒想到你出盡吃奶之力,竟能勉強接住我隨隨便便的一劍,這回我就讓你先攻吧。」
  卡卡面皮一紅,怒道:「放屁,你有種就爬過來,看我一刀劈下你的狗頭。」
  卡卡說話時雖然凶神惡煞,但他本人卻全無動手的意圖反應,嗯,他果然跟我一樣,體能理該沒剩多少,只能夠斗吹牛皮。
  「哈哈哈哈哈……本爵士話不說兩次,說過讓你就讓你,即管拖盡渾身解數,無敵絕招進攻吧,不用客氣的。」
  「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,我豈非很沒面子?」
  「啥?!你不過是名不經傳的問號人,什麼面子不面子的!」
  「你……你大便做早餐嗎?坑渠比你張嘴還香!」
  裁判面色煞白的從塵埃中爬出來,擂台又被打得碎裂,我和卡卡各佔一邊互相鬥罵,如非看臺上全是達官貴人,皇帝公主等等,我們的粗語穢語肯定升級百倍。裁判好不容易才爬回擂台,用白巾抹一抹面上汗水,說:「根據賽例,如果擂台被毀,雙方仍沒分出勝負者,則當作賽和論。」
  「啥?!」我忍不住慘叫一聲,一千金幣的投注就這樣泡湯了。裁判的判決不獨使我愕然以對,連暗暗躲在牆角的垂死老頭也休克倒地。
  笨死了,我幾乎想錘爆自己的心口,我應該補一注「和」?!
  想不到卡卡那麼好勝,縱然雙手震抖,仍然深深不忿地道:「等等,我們勝負未分……」
  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,在皇室席上的金蒂詩藉著皇家魔法師的幫助下悠然說:「比賽是以武會友,兩敗俱亡非智者所為,本妃和陛下十分欣賞兩位,亦贊成裁判的決定,按照兩位成績皆可以順利過關。」
  「皇帝」這個大得不能再大的匾額照頭敲下來,即使好強如卡卡亦不再多言,而且隱約中我感到他好像有點驚訝。除了卡卡,我還留心其它人的反應,參賽者的訝異就不必多講,連大劍聖。高安東亦對我投注目光,剛才露的一手實在太張揚了。翼人族的「雨帥」靜韻也跟慧卿公主談過不斷,照推斷應是對我的真正實力作重新估計。
  我的注意力流到一旁。
  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貴族,他坐在貴族席裡最不顯眼的角落,身旁坐著一名疤面少年。校場上有眾多擂台和選手,但此人由始至終都只盯著我一個。如果他是女人,我不排除因為自己太帥而吸引他,但他是半隻腳踩在棺材的老鬼,留意我應該不是因為我的俊臉。
  一個名字浮起來,我沒有發出聲音,亦沒有望向那人,純粹微微地活動嘴唇,虛假的讀出一個名字。這個微小的動作果然惹起那人的反應。此人竟然懂得讀唇術,從他微僅可察的愕然,使我知道他一直躲在我身後收集情報。
  (培俚,我們終於見面了。)
  我冷冷一笑,純用嘴唇譜出說話,目光首次跟他接觸,他卻若無其事的把目光移走。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五章 艷福齊天
  今天的公主招親大賽,我以三戰兩勝一和,跟卡卡一起擠身下一回合的比賽。然而這個「一和」卻累死了很多人,可憐我那一千金幣的血汗錢化為烏有,聽說垂死老頭還被四隻羅莉打橫抬出校場…………
  卡卡,此仇不共載天,你出街過馬路時給我小心!
  其餘大部份的熱門通通跑出,只有普察堤一個白癡仔被淘汰出局,這使我有點意外。在回家的馬車上,隡馬龍奇為我整理不同的情報,說:「下一輪比賽是文試,將會在三日後舉行,裡安道統領亦成功擠身下輪比賽。文試對主公應該不困難……嗯……主公,你的面色很差呢……」
  「呀……沒……沒什麼……你繼續吧。」
  「是的,海盜王的手下「青龍將軍」夏基遜意外輸給主公,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,現在他已無力阻止索瓦德王子比賽。」
  想到大劍聖。高安東,我摸摸下巴說:「那倒不一定,夏基遜雖然不及本少爺雄才大略,但他有膽單人匹馬來帝中,一定留有某些後著。反而是普察堤那條淫棍,他的出局太意外,嗯……小奇,你的面色很差呢……」
  馬車窗邊的風刮起阿里雅的柳柳長髮,她平淡得似是沒有情感地說:「普察堤本來就不是武士,他來帝國另有企圖。不知是誰放出的消息,有遙言說普察堤曾經誇大海口,跟迪矣裡國內的年青貴族打賭,要將高雅娜和靜水月兩位聞名二國的才女追上手云云。」
  我忍不住望著隡馬龍奇奸笑,後者渾身不自然起來,歎口氣道:「主公大人,這個遙言造成的威力,再非一個玩笑般簡單。靜水月貴為帝南花魅,基於國威問題,皇室內外皆不希望靜水月被迪矣裡人追到。南方百姓和貴族,甚至赫魯斯亦十分震怒,認為普察堤不知天高地厚。而普羅大眾則將主公和普察堤相比,認為他擺明是向你挑戰。」
  在我的沉默底下,隡馬龍奇皺眉閉嘴,片刻後我才忍無可忍的爆笑起來,鼓掌說:「小奇何必用激將法,你想我將普察堤掃回老家去吧。普察堤確是色膽包天,以為愛珊娜支持他,居然跑來帝國撒野。我反而有興趣知道,這麼隱秘的消息是誰人發放出來。」
  阿里雅說:「主人心思細密,根據我們的情報網所得知,遙言始於普察堤剛到帝國的時間,而且地點是帝國的南方,情報可信性低於十二巴仙。」
  隡馬龍奇道:「遙言的時間地點雖然不合邏輯,但普察堤對高雅娜和靜水月有野心,這是鐵一般的事實……」
  「嘿嘿嘿嘿……我明白你心情,老婆如衣服……」
  「喔……」
  「開個玩笑而已,嗯…………讓普察堤在帝國橫行無忌,我這帝國第一型英帥靚正的威名也會受影響,我就跟他玩玩吧。」
  阿里雅說:「主人當前急務並非對付普察堤,而是阻止亞沙度突圍而出。若果被他贏得比賽,黑龍軍將落入他的手中,北方與及整個帝國形勢亦有變化。」
  「亞沙度要勝出談何容易,他下次將碰到亞加力或是裡安道,所以我也不太擔心,還有什麼事要報告?」
  隡馬龍奇說:「艾密絲小姐派人通知主公,明晚皇室將舉行祝酒祭首日的舞會,時間是八時正,地下暗市場的拍賣會則在半夜二時舉行。」
  「好,隡馬龍奇你幫我監視夏基遜這小子,阿里雅去貞查一個叫培裡的老傢伙,普察堤就由我來負責。」
  我沒有跟馬車回拉德爾公館,而是獨自轉入另一條長街。長街盡頭建有一幅八尺高的圍牆,包圍一個四萬平方公尺的私人花園和豪華大宅。在花園入口的正前方,有一道鍍金的大閘門,門旁有一個哨岡,岡內有四名流班保安的侍衛,與及一頭經常叫春的大狼狗。
  這座華麗豪宅金碧輝煌,住在宅內的女主人亦是絕色美女,她的皮膚滑不溜手,胸部是又大又挺的吊鐘型乳房,乳頭是傳說中的淺粉紅色。她的小肉洞是名器,腔壓比尋常婦女大得多,而且分泌充足,插起來十分舒服。
  沒錯,這裡是伊美露商會在帝都的公館!
  熟悉地繞到後門,在門上敲出三長兩短的暗號。小門開啟,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從內園望出來,她是安菲的貼身侍女,那對受過專業殺手訓練的孿女之一,至於是大還是小我就不清楚了。
  「美露娜參見子爵大人」
  「嗯。」美露娜應該是妹妹。
  為了防範無數採花賊光顧,伊美露公館非但重門深鎖,而且守衛森嚴,撤夜巡邏的守衛佈滿外園,還有多個看不見的暗哨,年中遭射殺餵狗的採花大盜不知有多少打,連本人也不敢在這個花園亂跑。
  美露娜領著我在前面走,我卻留意起她的腳步,她走路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。殺手其中一個訓練,是要每個動作保持靜默,身體肌肉必須柔中含剛。從另一個角度看,這種女人甚具爆炸力,上床時可以做出超高難度的動作。我家中的兩頭美女犬中,沙碧姬就是由女殺手訓練成人形犬的,所以她比伊貝沙靈活敏捷許多,可以做出跳火圈的表演,哈。
  雖然美露娜身穿保守的粉黃、粉紅和粉藍的三色長衣,但我仍感覺得出這少女曾受武訓的健康幼嫩胴體。嗯……腦袋又在胡思亂想,過期春藥的副作用正在體內醞釀,一身慾火急需發洩。
  通過外園,進入內園,美露娜直接帶我直入公館的私人地帶。在公館一個隱蔽的小倉庫內,美露娜熟手地將一個不顯眼的飾物暗掣扭動,雜物架移開,露出一條通往地窖的秘密長階。美露娜俏臉微紅,向我嫣然一笑,屈膝行禮後離開。
  從美露娜的反應推測,相信她經常來這裡。
  由於我長期住在北方,甚少回來帝國中部,當然鮮有機會住到這座公館。沿著長階的石壁雕塑出活靈活現的裸女像,造出不同而挑逗的姿勢。對我這大淫魔來說,這點小貨色只算是點綴而已,在地窖等待著我淫虐玩弄的淫魔一族美女,才能使我心動起來。
  當我踏上最後一階時,精神為之一振。
  這個地窖的設計正是我和安菲初相識不久,終日進行調教的北方公館地下室,設備擺放跟六年前完全一樣,這份感覺真叫人懷念。在地窖中除了安菲之外,還有鳳絲雅和寶舒二女。鳳絲雅比較含蓄,但寶舒則較為開放,對於室的設備十分感興趣。
  三人看見我已來到,不約而同一起走過來,然而只有安菲一女跪下,並且伸出她的嬌貴香舌,舔在我的靴子之上。鳳絲雅和寶舒微微愕然,雖然她們已知道我跟安菲的關係,顯然想像不到國內外經濟界的女皇,搖身一變成為男人腳下性奴隸的姿態。
  忽然想起六年前的光景,那時安菲被調教了三個月,憑其聰慧已學會性奴的禮儀。當時我很喜歡做這個動作,就像現在般用靴尖逗弄安菲玉唇。安菲的奴性大發,跟當年一模一樣的為我將靴子舔得乾乾淨淨。
  我向鳳寶二女望去,鳳絲雅畢竟是良家婦女,對這種情況很不習慣。矮人族美女寶舒卻曾因當過高階官妓,男女間的性事早習以為常,反而不尋常的性愛更合胃口。以我上次干她的經驗,寶舒對各種性虐待花款都很憧憬。畢竟我是救寶舒出火坑的大恩人,此女也不忌諱,微笑跟著安菲跪下來,用舌頭舔我另一隻靴子。
  「一見男人就爭著舔鞋,真是兩匹下流的母狗。」
  出乎意料之外,面最快紅的人是鳳絲雅,這小嫩娃被我凌辱性的說話刺激著。寶舒也顯得興奮,一直跪著的嬌小身軀微微地震抖。我也玩得性起,二話不說抓起安菲的頭髮,將她硬生生拉著站起來。
  安菲是天生的被虐狂,對她我不用留手,左手拉著她頭髮,右手已左右開弓摑在她臉上,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即時多了兩個五指掌印,我還向她臉上吐口水,道:「哼,你見過街邊的母狗會穿衣服嗎?」
  安菲立時駭然,急急將身上的藍色名貴連身裙脫下來。鳳絲雅被我的粗暴嚇一跳,寶舒卻露出驚訝莫名的表情。官宦專屬官妓是千挑百選的,而且寶舒閱歷豐富,自然知道安菲的身體有多麼珍貴。既沒瑕疵,也沒有墨或痣,肩膀、乳房、腰枝、屁股、長腿的線條都無懈可擊。最神奇的是,安菲跟我年齡相同,卻有著十五、六歲少女的粉紅色乳頭和陰唇。
  「嘿嘿嘿嘿……你們今晚有眼福了,淫魔族人的肉體不是隨處可見的。」
  我的手仍然拉住安菲頭髮,將她一推轉身面向二女,鳳絲雅立時被安菲的胴體吸引住,更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,而寶舒更多出一分女性應有的妒忌。心中有了主意,想到更好玩的想法,說:「淫魔族女人外表雖然高貴,但其實內裡淫賤得連豬狗也不如。寶舒你過來,用力捏著她的奶頭,再給我好好打她乳房!」
  伊美露商族為帝國第二大商家,遠至迪矣裡、矮人族也受其影響,美貌才能俱備的安菲更是人間女神,連黑道新貴的茜薇亦要忌憚三分。礙於這高不可攀的身份,曾為官妓的寶舒遲遲不敢動手,我一拍安菲的大屁肉,她才大叫道:「菲奴是爛貨子,請打爛菲奴的賤奶子!」
  安菲的說話刺激起寶舒的性慾,在我的眼神鼓勵下,寶舒戰戰兢兢地捏起安菲嫩嫩的乳道,輕輕地打了一巴。我一手拉著安菲的滑溜秀髮,另一手捉緊她的手腕按在背後,被打乳房的安菲竟然沒有掙扎,卻發出無比引人的長長歎息。
  淫魔族本來就有引人入「性」的特質,安菲因為貞女蠱的壓制,被禁三個月的慾望因被虐打而爆發。她本能地張雙腿微微分開,堅挺的股肉一時放鬆一時收縮,誰都曉得她很享受被打奶子的感覺。
  「打吧,請大力的打……啊……」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六章 專業調教
  確認了安菲的淫亂本性,寶舒眼中閃過了妒忌和肆虐的火花,將這名位高權重的絕世美人的乳頭用力地拉扯,整個結實豐厚的乳房被拉長,寶舒用另一手掌發狠地拍打,發出「辟辟啪啪」的響聲。這真是中正安菲的癮頭,她的身體經過長年開發,九成地區皆是敏感帶,乳房陰戶更加敏感,所以虐乳和虐陰都特別容易使她發情。
  寶舒矮了安菲一個頭有多,而且身份寒微,又曾被逼為娼,現實生活上跟安菲是天與地的分別。現在寶舒卻捉著安菲的乳房又拉又打,還不時將其奶子擠圓按扁,這種反差使安菲很快投入,她的小腰有節奏地擺動,兩條腿越來越張開。
  我亦留意到鳳絲雅的反應,她一雙手彷彿無主孤魂般不知該放那裡,但從急速的呼吸可以知道,她也被這煽情的淫戲吸引。
  「小雅,你也過來玩玩這個賤貨。」
  鳳絲雅嚇了一跳,猛地搖頭表示不敢。她從小接受優良教育,怎會動手打人,更何況是安菲這個她仰慕的女中豪傑。可是在我和寶舒的期待目光下,她又不好意思拒絕,尷尷尬尬地學寶舒那樣,手顫顫地稍微拈著安菲另一隻乳頭,輕力的拍了兩下。
  「啊…………」被兩個認識的女人虐待,使安菲刺激得受不得了,失去理智地主動挺起胸部讓兩女打。
  寶舒也融入了這氣氛,不屑地大叫道:「被人這樣子毆打,她的乳頭還硬了起來呢,真是比妓女更不如。」
  寶舒說著,彷彿跟安菲的乳頭有仇,不但狠狠的左右捏扭,還更用力的掌摑她的乳房兩下,安菲原本雪白厚肉的雙峰,現在已變得紅腫起來,兩顆乳頭也落入兩名女性手中,任由她們盡情玩弄。我對安菲的身體和反應十分熟悉,知道她已經發情興奮,遂將她推至牆角用淫具鎖著雙手。我選用了一對尺許長短的腳鐐,腳鐐中央有一個扣掣,不但將安菲的小小玉足鎖緊,中間扣掣還可以連鎖至她的項圈。
  我一邊淫笑,一邊示意叫寶舒幫手,將安菲按在地上對折身體,把她的雙手反鎖背後,腳鐐扣住項圈,變成一具折疊綣曲,陰戶朝天的一團肉球。在這種姿勢下,安菲所有身體的私隱也暴露在我們眼前,這名商場女皇的女陰和後庭,也任由我們看個清楚。
  她的私處已經濕一大片,入口上方的小肉芽也破殼而出。我忍不住笑,伸手將身旁寶舒的小可愛脫下來,硬塞進安菲那小小的桃嘴內。安菲一點反抗也沒有,臉皮染成深紅色,眼睛半張半閉的十分性感迷人。
  「主人,小姐,你們看看這顆淫核!」當我為安菲堵嘴時,另一邊的寶舒帶著嘲笑的口吻,將安菲的小核皮剝開,把那顆興奮當中的小肉核拉出來玩弄一番。可憐安菲變成了一團肉球,只能幹著眼睛讓寶舒玩弄她的性器。
  安菲的身材實在太好,她的坐圍豐滿圓鼓,兩團大股肉比我手掌還大許多,就連鳳絲雅也忍不住讚歎,寶舒的小手則將安菲的屁股當成鼓般拍打。
  「嗚……嗚…………」安菲的瞳孔上吊,我的精神亦生出波動,激烈的性興奮使她體內貞女蠱蠢蠢欲動。
  「以亞梵堤之名召喚,銀叮蟲!」
  女孩怕昆蟲,原本玩安菲玩得不亦樂乎的寶舒,乍見多只銀色的特大蚊子,立時嚇得躲在我的背後。銀叮蟲才飛到安菲身上,還沒開始叮噬,對銀叮蟲熟識無比的安菲本能地叫喊一聲,一條金色的水柱從那粉紅的肉塊中噴出,射向半空後倒灑回其尊貴的胴體上。
  寶舒說:「哇,好骯髒啊!」
  我笑著在肉團安菲的屁股上踢了一腳,她就像個不倒翁般前後搖動,笑說:「真想讓你那些瘋狂追求者,看看你這副豬狗不如的醜態。」
  鳳絲雅也皺起眉頭,臉紅耳赤,安菲卻發出低吟,進入半死的狀態。安菲身為淫魔一族兼北方商業巨富,只要勾勾指頭,追求者足夠企滿三條長街,就連皇室的皇子也要排隊。當我看著這位帝國名芳,與我同期讀書的第一校花,變成我的腳下肉球任我踢時,積在體內的春藥效力越燒越烈。
  十多隻銀叮蟲同時開工,長長的銀針扎進女體最脆弱的部份,乳首、乳房、肉唇等無一倖免,那顆被寶舒挖山來玩的肉蒂子,更被三隻銀叮蟲插針。貞女蠱的蠢動越來越強烈,顯示安菲越來越接近高潮。
  貞女蠱屬於邪惡的稀有淫獸,除非身為飼主的我跟安菲交合,讓貞女蠱吃飽我的精氣而沉睡,否則安菲無法得到滿足。話雖如此,對嗜好被虐的安菲來說,無法高潮的苦悶地獄其實是另一種調教手法,只要控制得好,可以把安菲弄至死去活來,活來再死去。
  看了一眼全身尿污,被針刺著的安菲,我將寶舒的小腰摟過來,「你想試試嗎?」
  寶舒學習過如何服伺男人,而且她的表情早就寫著「很感興趣」,笑著道:「只要主人喜歡,要寶舒幹什麼也可以,但請主人不要太重手。」
  我曉得寶舒被安菲的淫態惹得蠢蠢欲試,但她沒玩過重型的性虐遊戲,自然不能下太重手。離開前,寶舒還嘻皮笑臉從牆上拿下一條小皮鞭,將鞭柄朝著安菲張張合合的洞穴一插,淫水從柄邊濺出。寶舒還覺不夠爽,用腳踩著柄子深深推進安菲身體之內,才跟我走到另一邊開始遊戲。
  丟下可憐兮兮的小菲奴,今次輪到鳳絲雅和寶舒,鳳絲雅比較含蓄保守,但寶舒的妙目已溜到其中一個刑具上。我將她們帶到該刑具前,那是一個仿照古代斷頭台設計的大刑具,也是當年為調教安菲後門所開發的工具。
  「想嘗嘗當女死囚的滋味嗎?」我在寶舒的耳邊悄悄說,她面紅耳赤,可是小手更加用力地摟著我。現在的氣氛好,我趁勢將寶舒扒光衣服,讓她跪在一塊厚毯上,手和頸放在斷頭台木閘的圓坑內。
  這款斷頭台是專為性虐遊戲而改裝,刑閘離地只有半尺,在閘前地上有兩個鎖往地板的特殊腳鐐。這套腳鐐是二連式的,前端是一條皮帶,後端是一個腳鎖,可以鎖著腳踝和扣住大腿。被閘住頭顱的女性腿部完全無法活動,臀部亦因而高高翹起,身體會承受硬式拘束的痛苦。
  然而寶舒是矮人族女性,嬌小的女體上刑後反而顯得鬆動,這小淫娃還將屁股輕輕搖擺,譜出雌性引誘雄性的身體語言。我心中暗笑,不動聲色,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。
  「這個台叫「狗頭閘」,專用來閘母狗的。」我在寶舒耳朵低語,趁她還沒回答時,就用黑布套住她的頭顱。
  連我也忍不住望向被銀叮蟲任意飽餐的安菲,她真不愧商場女皇之名,大事上高瞻遠矚,小事上亦細緻入微。這個頭套跟六年前所用的一樣,以膠質混合純綿所造,被套上後不但漆黑一片,而且會隔閡聲音,完全封閉視聽,只靠一根小管來持維呼吸。
  服下過期春藥,加上剛才淫虐安菲的前戲,我的肚皮像被火燒一樣灼熱,褲內的巨無霸也越來越苦悶。手指從寶舒的玉門前沾上她的分泌,才輕輕扣進她的後庭。後門被侵犯,寶舒的屁股擺動得更加激烈,含住我手指的小小腸道慢慢蠕動,感覺十分過癮。
  我家族或是我自己的官邸也有官妓,為迎合不同男人的性趣,所有官妓必須接受肛門調教,相信寶舒也不例外。現在的寶舒被鎖在斷頭台上,十足一隻等待交配的母牛般,而我的巨槍早已昂然仰首,稍為變成細長的小錐子,朝身前的矮人美女捅進去。
  鳳絲雅吃驚說:「主人,你走錯地方了。」
  我不禁啼笑皆非,輕輕一拍寶舒的小屁股,道:「主人走後門多過你吃飯,讓主人教你箇中的樂趣吧。」
  魔月邪書-幻姬召喚術!
  從魔月邪書中召喚出茜鈴和麗美亞兩名夢幻姬,她們左右飛騰捉住一臉驚訝的鳳絲雅,更對她「大肆搜掠」起來。鳳絲雅發出驚呼,但她區區一名弱質女流,怎敵得過兩名女魔神的幽靈。
  一陣快感湧現,寶舒的小屁屁不但越縮越緊,她的腰更用力的活動著。眼尾掠過牆角被我們遺棄的安菲,向來前呼後擁的她一身尿臭,手腳屈曲束縛地縮在一角,銀叮蟲在她皎潔肉感的女體上飛來飛去,乍看像極蒼蠅繞著一團垃圾。
  手背的邪書傳來刺激電流,腦中掠過淫魔皇留下的殘存記憶,我暗暗凝聚起精神力量,嘗試操控寄生於安菲子宮中的貞女蠱,這邊廂跟寶舒合體時,那邊廂以精神力喚醒貞女蠱。
  「呀!!」
  貞女蠱立時醒覺,跟它合而為一的安菲察覺有異,被塞著內褲的嘴巴發出低呼,活動不得的身體無助地擺動。我小心控制貞女蠱,命令它釋放出稀釋毒素,跟子宮中的鹼性混合起來。
  連聰明絕頂的我也想像不到,原來貞女蠱有隱藏的功能,淫魔皇果非等閒,這條魔界大淫棍的鹼濕程度真是冠絕七界。貞女蠱是沙加皇朝時代,只用於皇后身上的珍寶級淫獸,只會吸食皇帝一人的精氣,若有其他男人擅闖禁地,將會釋放出劇毒將男女雙方殺死,可說是百份之百守護貞操的淫獸。
  安菲的貞女蠱以我的精血化,故此安菲必須畢生為我守身。它吃食精氣外,還能調節及發放毒素,百萬份一的稀釋毒液跟女體鹼性混和後,居然變成其他的化學物質。
  酒精!
  原本被銀叮蟲玩得半死的安菲,身不由己地掙扎叫嚷了幾聲,酒精從女性體內的最深處釋放出來,再滲透至整個洞穴的每個角落,就像把酒灌進安菲的性器。雖然酒精濃度不會很高,但仍然會造成火灼一樣的感覺,而且那是女性最脆弱的部分,故此連嗜好被虐打的安菲也大叫起來。
  安菲的呼叫變成點綴,我更為用力地在寶舒的屁股裡抽送。矮人族女性的特點是身型比人類女性嬌小,她的腸道當然亦更短更窄……
  咦,矮人的弟弟會不會也很短…………
  返回正題,寶舒的視聽被封起,跪在狗頭閘中動也動不了,她圓圓大大的屁股勉強的擺動掙扎。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,施展指技逗弄她的玉戶外圍,慢慢將她的性感提升。


第十一部 帝都招親上篇 第十七章 大出意料
  鳳絲雅被紅、藍兩魔女夾住大玩亂交,兩隻夢幻姬默契奇佳,不時交換位置做出超高難道動作。可憐鳳絲雅全無還手之力,軟軟地在她們的掌中任由宰割,她的嘴巴、小穴、後門,被兩魔女輪流交奸,甚至連耳朵和鼻孔也被茜鈴的觸手插入亂搞。
  我的魔槍也慢慢脹大,將寶舒的直腸撐至極限,手指也挑逗得她死去活來。被我的巨物捅了兩百棍,寶舒洩了七次以上,原是活力充沛的女體也凋謝癱瘓。我知道寶舒不行了,任由她閘在斷頭台中痙攣,獨自走到牆角照顧我的心干寶貝。
  銀叮蟲的刺蟞,與及貞女蠱的酒精燙灼,強韌的淫魔族女體也陷入崩潰邊緣,安菲早已反了白眼,紅霞染滿全身,乳首陰蒂勃至極限,插著鞭柄的性器滲出大量愛液,不斷的滴在地板上,聰慧風雅的形象都蕩然無全。
  拔出鞭子,安菲從咽喉中發出誘惑的呻吟,淫汁從小洞中噴出,被撐開的洞口仍然擴張,她的內部結構一覽無遺,兩片貝肉還一伸一縮的像在叫男人隨便使用。
  淫魔一族本來就有一種「性」的吸引力,這份引力其實是精神力量,傳承自遠古的魔族祖先,不論男人、女人或動物,也會受到牽引而發情。我這個主人也不能例外,望著安菲的美麗身體,剛剛尚未發洩的慾望倏地升溫,忍不住將魔槍朝著她張開的洞口直插入去。
  我跟安菲同時劇震,她的皮膚和頭髮散發出柔和亮光,開始吸食我的精氣。她體內產生巨大的拉扯力,將我的弟弟向她體內扯入去,染了酒精後整條通道也比平常更灼熱,比剛才寶舒帶給我的快感高出十倍。心中暗歎,除了百合、露雲芙、伊貝沙等曠世名器之外,普通美女的肉體根本不能跟淫魔族相提並論。
  打出一招「抓波龍爪手」,左右罩住安菲胸前兩顆豪乳,還出力地抓搓擠揉,一對堅挺的奶子也被我搓得變形,還留下淺青色的指紋瘀痕。安菲的反應也很激烈,她是成熟的女人,按奈了三個月的性慾撤底發洩,她努力地活動胴體,使我可以插得更深更入。
  「嗚!!」
  安菲突然痙攣,香軀發出最大的光亮,她弓起了腰背,終於達到了極限的高潮。安菲高潮時的吸引力亦達頂點,我也忍不住在她體內噴射,將春藥帶來的性慾撤底在這完美的胴體上發洩。
  發洩完獸慾,我、安菲、鳳絲雅和寶舒四人光脫脫地大被同床,鳳絲雅和寶舒眼眶也黑了,我也不曉得她們是睡覺還是昏迷。經過半小時的休息,最早醒來的當然是安菲,她如沐春風的笑著俯身爬到我身上,赤裸裸的嬌軀撐起了被子,讓我可以欣賞她自信十足的身材。
  剛才施在她身上的瘀痕和針傷等,現在已經消去了一半,安菲的回復力真是驚人。她伏到我身上,兩顆大奶壓在我胸膛,形狀亦變得扁扁的很趣怪,她肉感的胴體也使我感到溫暖和舒服,小弟弟忍不住又有點硬起來。
  「菲奴恭喜主人,成功躋身第二輪賽事,迎娶公主指日可待。」
  左手摟住安菲的小纖腰,右手按著她的大股肉,我們當了「姦夫淫婦」多年,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,笑說:「我沒想過要娶萼靈,參加比賽純粹是應酬威利六世。」
  安菲微笑說:「是想破壞亞沙度的計劃吧。」
  「哈,你的消息真靈通,居然連拉德爾家的秘密也知道,但小心我那老頭子,他不是容易應付的。」
  「主人可以放心,菲奴再大膽也不敢去招惹他,我的消息是從亞沙度處探聽回來。主人自己也要小心一點,他似乎有針對主人的動作……噢……」安菲的話還沒說完,我按著她屁股的手已不規矩,指尖輕撫她的小小後花園。
  我的手雖然不正經,但我的面卻十分嚴肅,說:「拉德爾家的事,你還是置身事外比較好,如果你真是很空閒,就幫我看緊茜薇吧。」
  「主人不必……擔心……呀……茜薇的野心雖大,但她……不會愚得叛出我們陣營……主人……菲奴想要……」
  「哈,剛剛才幹得你反眼,這麼快又要嗎?」
  安菲的臉皮蒸起嫣紅,她橫眼一望鳳絲雅和寶舒,確定她們仍然昏迷後,羞澀說:「菲奴是條欠操的……下賤母狗……唔……請主人操死這母狗……」
  下賤無恥的說話,偏偏出自一張世間罕有的芙蓉俏臉,連久經戰陣的本少爺也受不起安菲的挑逗,我忍不住將嘴巴印在她的櫻唇上,她亦主動伸出舌頭和我交纏。
  我跟安菲可算是奇妙的一對,以她的身份、家世、美貌和才幹,所有男人都將她當成女神來供奉,說句話也不敢有半點失禮。然而安菲真正需要的並非奉承,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蹂躪凌虐她,也只有我懂得如何徹底滿足她。
  安菲退開,我們的舌頭還拖出一條口水線,安菲也動情地瞇起眼睛,一閃一閃的紫色瞳孔,美麗得使我也心跳起來。
  「欠操的小母狗,今次還想玩什麼?滴蠟?灌腸?還是鞭打?」
  安菲瞥一眼睡如死豬的寶舒,咬一咬下唇說:「小母狗想玩拳交……」
  哇?!
  黎明前的半小時,跟安菲、鳳絲雅和寶舒玩得天翻地覆後,我才拖著腳軟的步伐爬回公館。尚沒回房間休息,已感到大廳瀰漫著肅殺氣味。
  「咦,咁人齊,有宵夜吃嗎?」
  坐在大廳中的有阿里雅、佳娜、百合、夜蘭、雪燕、美隸、露雲芙、伊貝沙、拉希和沙碧姬,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養了這麼多女人。可是應該尚未人齊,正在數著缺了何人時,腰間和頸側已被兩把匕首刺著,我駭然道:「哇,蛇麼,劫財還是劫色?」
  用匕首指著我的是「男人婆」雅男和「大波食錢怪」洛瑪,她們的匕首還是淺綠色的……好像塗了毒……
  雅男道:「坦白從寬。」
  洛瑪說:「抗拒從閹!」
  「喂喂,大家一場兄弟,有事慢慢講,不用閹這麼嚴重吧?!」
  雅男用匕首刺了我腰間一下,說:「誰是你兄弟?你「寸」我嗎?」
  百合、美隸和伊貝沙幾個較忠心的女孩皆流汗苦笑,始終是我堂大姊的露雲芙一托香腮子,說:「少爺跟靜水月到底有什麼關係?」
  「性關係……噢……開玩笑的,別這樣瞪著我,我不認識她,到底是什麼事?」
  阿里雅神色平靜,拿起幾封信說:「剛才有三個人送來三封邀請函,分別想跟主人見面傾談,主人猜到是誰嗎?」
  「你們一副審犯的樣子,傻的都知第一個是靜水月,第二個有可能是夏基信,第三個我猜不到。」
  露雲芙苦笑說:「艾蜜絲小姐說得對,少爺你果然是介乎聰明人和怪人之間。第一個和第二個你都猜對,第三個猜不透也屬正常,最後一個找你會面的是帝國西部新崛起,身份撲朔迷離,今屈祝酒祭花魅五大熱門之一的紅娘子。最奇怪的是,他們都寫明要單獨見面。」
  「呀,你們該不會以為我跟靜水月和紅娘子有染吧……喂……好痛……」
  洛瑪用匕首壓住我的頸上動脈,說:「你該不會說,你不認識她們吧?」
  「嗄?!真是冤枉呀大老爺,我從沒見過她們,她們高矮肥瘦,爆乳還是貧奶我也不知道……喂……會死的……」
  阿里雅向雅男和洛瑪示意,她們才放下匕首,說:「那就奇怪,夏基信為海盜王部下,想跟主人和談並不出奇。但靜水月是南方的名人,主人則是南方公敵,找你非常不合理。」
  我抓抓腮邊,說:「會不會是我太靚仔,靜水月和紅娘子情不自禁想推倒我?」
  阿里雅點頭道:「也有這個可能性,機會率太約是三億份之一左右。」
  沒腦袋的百合說:「呀,會不會是敵人設的詭計,利用主人好色又貪小便宜的惡習暗殺主人?」
  敲了一記百合腦勺,我怒吼道:「喂,笨百合,你沒證據就不要亂說!!」
  阿里雅點頭道:「這個可能性很高,機會率是三份之一左右。」
  我忍不住面容扭曲,道:「有差這麼多嗎…………阿里雅你會不會對調了……」
  阿里雅說:「很抱歉,我是人造人,不會出錯的。」
  露雲芙擺出一副阿媽的表情,說:「無論是那一方,少爺都不應該趁約,而且明日是祝酒祭大典開幕,後日又要參加第二輪的文試,少爺應該多點溫習才對。」
  百合為彌補剛才失言,急急道:「主人聰明絕頂,應付考文試相信容易得很。」
 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,一把熟悉的歎息從大廳入口傳來,來者身穿一件露肩低胸連身裙,戴著一副圓圓的無邊眼鏡,繫住一對銀色的大圓耳環,竟然是久沒「浦頭」的里拉娜老師。隨著她的步伐,胸前的大肉丸也誘人地拋蕩,直至她坐下後才調整眼鏡,說:「你們都不瞭解亞梵堤同學,他絕對過不了文試這一關的。」
  我搖頭苦笑,雪燕不解的問:「為什麼呢?」
  里拉娜望我一眼,苦澀地說:「亞梵堤同學以歷來最高的面試成績入讀陶拉裡亞學院,同樣以歷來最差成績年年留級,原因是他患有特嚴重的考試恐懼症,只要見到試卷就會頭暈反芻,還會四肢乏力,有一次還在禮堂考試時嘔奶。」
  眾女大叫起來:「考試恐懼症?」 第十一部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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